最後一役:1945柏林戰役 | 生病了怎麼辦 - 2024年7月

最後一役:1945柏林戰役

作者:(美)科尼利厄斯·瑞恩
出版社:中信
出版日期:2018年05月01日
ISBN:9787508681931
語言:繁體中文

1945年4月16日,星期一,淩晨4點整。

離德國首都東部不到62公里的地方,漲水的奧得河上方的夜空中,突然燃起了紅色的火焰,令人目瞪口呆的戰鬥即將打響,蘇聯人對希特勒第三帝國發動的最後進攻開始了。柏林——這座古老的文明之都,即將化為被炮火、妒火和欲火徹底焚毀的廢墟。

柏林戰役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歐洲戰場上的一場終極惡戰。這一次,被復仇衝昏頭腦的士兵將槍口瞄向了柏林市民,“一雙眼換一隻眼,一池血換一滴血”。這場戰役給柏林帶來了毀滅性創痛。它不僅導致納粹利維坦巨獸的垮臺,也為冷戰時期的一系列國際問題埋下了伏筆。

為了還原第三帝國崩潰的歷史,科尼利厄斯·瑞恩尋訪了2000多人,包括艾森豪、蒙哥馬利、科涅夫、崔可夫、海因裡希等盟軍將領,還有眾多平民和士兵。在冷戰局勢緊張時期,瑞恩不顧阻撓深入莫斯科,查閱蘇聯不肯公開的檔案,最終彙聚成這部用真相震撼世界的經典之作。

在《最後一役》中,一方面是波瀾壯闊的戰爭場面,另一方面卻是柏林平民尤其是女性所經受的夢魘般的厄運。透過戰爭和政治層面的內核,瑞恩再次將筆端指向生存這個更為根本的問題。他說,在這段黑暗歲月裡,“吃飯比愛更重要,躲藏比戰鬥更有尊嚴,忍受比獲得勝利更為正確”。對戰爭以及戰爭深淵中個體生存與命運的深刻書寫,使得這本書成為“論述戰爭的不朽著作之一”。







科尼利厄斯·瑞恩(Cornelius Ryan,1920-1974)只要經歷過戰場,每個人都會對戰爭有著更為痛徹的思考,科尼利厄斯·瑞恩就是其中一位。身為二戰時期傑出的戰地記者,親歷諾曼底登陸,跟隨巴頓將軍的第3集團軍挺進法國和德國,直至攻克柏林。在前線,瑞恩與成千上萬的親歷者密切接觸。
 
不論是艾森豪威爾、巴頓、蒙哥馬利這些軍事天才,還是登陸諾曼底、參與市場-花園行動的年輕士兵,抑或納粹將領海因裡希、淪陷區的柏林市民,都在他的筆下保留了當時歷史的真實記憶。《時代》週刊評論道,科尼利厄斯·瑞恩以近距離觀察戰爭的眼光,歷經鮮血和死亡的靈魂,完成了普通作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戰爭帶來的傷痛,曾經深深嵌入親歷者的生命,讓他們重拾那段記憶並不容易。
 
從1956年起,瑞恩陸續奔赴德、法、蘇聯,耗時近20年尋找倖存者,在尋訪5000多位見證人之後,完成這部傑作「二戰史詩三部曲」。科尼利厄斯·瑞恩先後被授予克裡斯多夫獎、義大利班加雷拉文學獎以及法國榮譽軍團騎士勛章。1974年,他因癌症病逝。美國新聞界以他的名字設立特別獎項,以此致敬這位「站在新聞與歷史寫作交叉路口的巨人」。

董旻傑,戰爭史研究者,曾任「知兵堂」執行總編,目前主要從事戰爭史翻譯、審校和編撰工作,著有研究阿登戰役的代表作品《沸騰的雪:阿登反擊戰》。

初版序言i
前言ix
第1部城市1
萊克沙伊特博士獨自演奏著告別曲,輕輕地唱出了聲,眼裡滿含熱淚。當炸彈在克羅依茨貝格區各處爆炸的時候,附近的烏爾班醫院裡心存懷疑的病人以及在毗鄰的地下室裡躲避的人們,都聽見了梅蘭希通教堂裡的風琴奏出的那首古老聖歌:“發自內心最深處的需要,我向你哭泣。”

第2部將軍61
“在進攻顯然已鼓衰力盡之時,”古德里安說道,“我懇求希特勒,把我們的部隊從阿登高原撤出,調回東線,我們估計蘇軍隨時都有可能發動猛攻。沒有用—他拒不相信我們對蘇軍力量的判斷。”

第3部目標105
4天以前,邱吉爾和艾森豪將軍一起去了德國,親眼見證了盟國大軍橫渡萊茵河的恢宏戰鬥。當這場歷史性的進攻拉開帷幕時,邱吉爾對艾森豪說:“我親愛的將軍,德國被打敗了。我們逮住了他,他完了。”
…………
柏林在政治上也敞開了大門,三巨頭從來沒有為到底應該由誰攻佔柏林而傷腦筋。柏林是一個公開的目標,先到先得!

第4部決策173
“柏林顯然是我們的首要目標,敵人為了固守柏林,有可能集中絕大部分兵力。因此,我認為應該集中全部兵力和物資迅速向柏林挺進,這是毫無疑問的。然而,鑒於我們的戰略應和蘇聯人協調一致,我們也得考慮其他目標。”

第5部戰役333
“一開始,由於不習慣亮光,我眼前全是黑圈,什麼也看不清。接下來我四下張望,陽光明媚,春天來了,樹開花了,微風輕柔。即使在這個備受折磨的垂死的城市裡,大自然也帶回了生命。在此之前沒有什麼東西曾觸動過我,所有的情感都死去了。但當我眺望著遠處的公園,看著那兒已經到來的春色,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自從這一切開始以來,我第一次哭了。”
傷亡小記520
作者致謝522

1945 年4 月16 日,星期一,A 日
柏林之戰,對希特勒的第三帝國發動的最後一擊,開始於1945年4 月16 日,星期一,淩晨4 點整—西方盟軍稱之為A 日1。在一瞬間,離德國首都東部不到62 公里的地方,漲水的奧得河上方的夜空中突然燃起了紅色的火焰,令人目瞪口呆的戰鬥即將打響,蘇聯人對這座城市的進攻也由此開始。

幾乎同 時,美軍第9 集團軍各部正在遠離柏林—回過頭來向西行軍,他們要在唐格明德(Tangermünde)和巴爾比(Barby)之間的易北河沿岸佔領新的陣地。早在4 月14 日艾森豪將軍就做出決定,下令英美盟軍停止在德國境內的大規模突進。“柏林,”他說道,“不再是首要軍事目標了。”當美軍部隊接到命令時,有些部隊離 柏林只有70 多公里。

蘇聯發起進攻的時候,柏林人在被炸成瓦礫的城市裡靜候著,麻木而恐懼,他們堅持當下僅有有價值的政治學—“生存政治學”。吃飯已經變得比愛更重要,躲藏比戰鬥更有尊嚴,忍受比獲得勝利在軍事上更為正確。

下面就是這場最後一役的故事—對柏林的進攻和佔領。儘管本書敘述了戰鬥經過,但它卻並非軍事類的報導。更為貼切地說,它是普通人的故事,這些軍人和平民不得不被捲入隨著失敗和勝利而來的絕望、沮喪、恐懼和強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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