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新世界 | 生病了怎麼辦 - 2024年11月

美麗新世界

作者:阿道斯・赫胥黎
出版社:漫遊者文化
出版日期:2019年06月10日
ISBN:9789864893485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236元

你嚮往一個只有快樂、不需思考的世界嗎?
20世紀的《黑鏡》  
引起軒然大波的完美世界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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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世傑作⋯⋯二十世紀最具預言性的反烏托邦著作。」——《華爾街日報》

  知名作家瑪格麗特・愛特伍誠心建議:
  21世紀的你,有必要看看書中這個「沒有人不快樂」的社會,到底是好是壞?

  西元2540年,人類社會摒除了痛苦煩惱,階級分明,個人成就出生就注定,因此不需太過努力;生育統一管理,可以盡情享受性愛;甚至還有解憂妙藥甦麻,隨時來一口,再大的不適應不開心都能轉瞬成煙。這種看似美妙的平衡,卻因為一位野蠻人的出現,掀起了波瀾⋯⋯

  赫胥黎留給後世的預言
  這部小說誕生自將近百年前,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但當中描寫的世界到現在依舊令人怵目驚心,並遙遙與未來科技發展相呼應。像是基因工程發達,是否終將有一天我們會同意放棄自然狀態,做外貌及智商篩選?又或是為了追逐單純的快樂,任由藥物主宰,放棄思考的權利?現今大麻、各類藥品濫用是否暗示了美麗新世界正在不遠處?而書中對低下階級層出不窮的心理暗示手法,甚至洗腦,到如今不只極權國家仍在人民身上實踐,消費主義崛起壯大後,我們每日放眼可及,都是滿滿的廣告暗示。

  反烏托邦衝動
  2000年以來出現一股反烏托邦小說潮流,《饑餓遊戲》、《羊毛記》等受到年輕讀者青睞,也帶動影視作品改編,而《美麗新世界》正是這股熱潮的代表作。

  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許多國家滿目瘡痍,百廢待舉,人類對穩定社會及快樂生活的追求與渴望,愈加強烈。為了振興經濟,開始鼓勵消費;為了更好的生活、不虞匱乏,期待用新科技新技術解決基礎民生問題。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反省人類或許會反被物質文明控制、思考個人與社會關係的《美麗新世界》及其他反烏托邦小說應運而生,這些小說也可說是一記警鐘,提醒我們對科技一頭熱的時候,也得留意追逐的同時是否會對人類這個族群造成反噬。

  到了如今,二十一世紀初,科學發展的腳步明顯減緩,全球人口暴增,物質生活改善,尤其網路時代降臨後,人與人之間的連繫也不再如從前緊密,我們比從前任何時代更自由,卻也更迷惘。我們更勇於反省體制中的缺漏,我們驚覺自己漸漸沉溺物質享受,精神生活不斷墮落;這些對自身、對社會的疑問,與反烏托邦小說欲訴說的意旨不謀而合,也因此引起許多共鳴,《美麗新世界》則是個中翹楚,即使是多年前的經典,放到現代閱讀一點也不突兀,甚至更有韻味。
 

作者簡介

阿道斯・赫胥黎(Aldous Leonard Huxley,1894-1963)

  著名作家。出身自英國薩里郡的赫胥黎家族,祖父是著名生物學家湯瑪斯・赫胥黎。畢業於牛津大學。他於一九三七年移居洛杉磯,直至去世。

  他創作了多部小說,包括《島》(Island)、《天才與女神》(The Genius and the Goddess),當中流傳最廣也最具影響力的,便是一九三二年的《美麗新世界》。赫胥黎不僅描繪了一個完全可能在生物學、科技上完全實現的完美未來,更藉此表達他對人類社會走向的擔憂。他的洞見與思考遠超過當代人所能想像。

譯者簡介

吳碩禹

  臺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博士。英國布里斯托大學英語教學碩士。
  喜歡翻譯小說,以譯筆輕剖書中人物生命故事中的肌理和溫度。

  已出版作品包括譯作《愛麗絲夢遊仙境》、《五個傷痕》、《微寫作》;翻譯教學著作《英中筆譯1》、《英中筆譯2》及英語教學著作《遜咖日記單字本》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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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幸福的樣貌  漫遊者文化編輯部

 

01 蹲踞於此的,是棟僅三十四層的灰色大樓。大樓入口上方寫著中倫敦孵育制約中心幾字,還有一面盾形牌刻了世界國的精神口號:群體、認同、穩定。 大樓一樓正對北的,是個工作間。偌大的室內,一片冥寂。儘管窗外暑熱,屋內溫度也如赤道般蒸騰,但透著窗爬進屋內的日光,卻苦苦尋不到那些罩著死白袍子,一隻一隻仿若鵝軀的人影,只摸著實驗室裡玻璃、鎳和瓷器映射出的光潔陰鬱。死寂之外是另一片死寂。作業員身著白色防護衣,戴著的手套也白,死屍那樣慘白。頭上燈光青冷,無生氣,鬼魅般的色澤。只有顯微鏡的奶黃色鏡筒透出一絲生氣,擦得晶亮的鏡身,有如奶油般,一道一道豐肥的黃光,沿著工作臺一路迤邐而去。 「這裡,」主任開了門,說道:「就是授精室。」 孵育制約中心主任踏進實驗室。此時三百位授精員俯身專注地操作手邊儀器,心無旁騖,就連呼吸聲也幾乎聽不到,更聽不見有人分神喃喃自語或吹口哨。一批新學生,年紀都不大,一臉青澀稚嫩,亦步亦趨地緊跟著主任的腳步。人人手上都一本筆記本,只要偉大的主任一開口,哪個不是下筆疾書狂抄。這可是知情人士親口說的內幕消息,機會多麼難得。這位中倫敦制約中心的主任總是堅持親自帶領新學生認識各處室。 「好讓你們稍微有點概念。」他總對學生這麼說。他們是得有點概念,才能做好這些要動腦的工作,不過只要懂一點點就好,懂得太多就無法成為和諧快樂社會的一份子。大家都深知,實用帶來美善、帶來幸福,抽象概念則是人智性中的必要之惡。畢竟社會的中堅骨幹不是哲學家,而是實作的浮雕匠或郵票收藏家。 「明天,」主任半笑半警告:「就會分派正事給你們做,不會有什麼時間空想那些有的沒有的概念。還有……」 多麼榮幸呀,能親耳聽知情人士開金口,能親手寫在記事本裡。男學生個個振筆狂書。 主任高瘦卻不減挺拔,巍巍走進實驗室。他有個長下巴,紅潤的豐唇僅能勉強覆住兩排崢嶸突出的牙齒。說不上算老還是算年輕。三十嗎?還是五十?還是五十五?很難說。反正,也沒人想發問。在福特紀元六三二年,這個穩定的年代,沒有人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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