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家,但能給孩子一個家 | 生病了怎麼辦 - 2024年11月
我沒有家,但能給孩子一個家
獻給愛我到底的,上帝
曾經的安置少女,從沒想過在獨自抵抗社會的路程,
竟創辦了社福組織,拉起邊緣少年。
成為一些人的燈塔,成為一位母親。
但同時,依然與自己的脆弱共存,
也練習勇敢活著。
雖然我是身處在脆弱環境的青少年,但我相信脆弱之後,將會更勇敢!
雷娜,十四歲遭遇雙親遺棄,因外型亮眼,不像大眾想像「被拋棄的孩子」的模樣,反被當成蹺家少女。
歷經多次求助,終於被安置在勵馨基金會附設的中途之家,有了生平第一次的安全和安定。
十八歲那年,因社會福利的限制被迫結束安置,生活再次陷入崩塌。
面臨家庭留下的創傷和一無所有,雷娜罹患了重度憂鬱和邊緣性人格障礙。
從受害者到助人者、從破碎到拼湊、在失愛裡長大到重建家庭,雷娜不曾否認自己的過去,甚至有些仍影響著此刻。
但那些哀傷和恐懼,卻被幻化成一個又一個能觸及的平凡幸福。
雷娜,用十年走出了困境,再用十年,以社工和輔導專業協助相似背景的青少年。
願你和我,即便遭逢困境,也能夠展現創造力,伴自己走過生命的痛。
得獎記錄
賴雷娜 第五屆衛福部紫絲帶獎得獎者
溫情推薦(依姓氏筆畫排序)
李崇建 心靈教育暢銷作家
紀惠容 國家人權委員會委員
張良伊 國際環境組織350.org亞洲區管理總監
楊淑雯 娃娃活工作室負責人
劉安婷 TFT創辦人暨董事長
盧克文 前宏達電副總經理
盧建彰 廣告導演
藍白拖 背包旅人
我為雷娜深深感動,也深深地欣賞與讚嘆。——李崇建
我覺得雷娜的勇氣是一種「非常」的勇氣,讓我佩服。——紀惠容
「記得自己是誰,成為自己的樣子」是從雷娜身上感受到的力量。——張良伊
接納脆弱的自己背後,其實是花了很多力氣在勇敢上。——楊淑雯
雷娜的故事具有的生命力,相信能祝福、連結、造就更多人。——劉安婷
幫助年輕人尋找可能的未來,啟發助人工作者的熱情。——盧克文
有時候,我們得藉改變別人生命好理解自己的幸福。——盧建彰
每個笑容背後都藏著一個傷,然而這個傷,是天使給予的記號。——藍白拖
作者簡介
賴雷娜
是一名社工、輔導、教練,也是薩提爾家族治療實踐者。
現於全國各地演講,帶領自我探索與成長、創傷療癒之工作坊。
因自身遭遇雙親遺棄,罹患重度憂鬱與邊緣性人格,歷經多年流浪,在短暫安置與長期諮商輔導下,用冒險體驗走出困境。
創辦「夢想騎士」和「I-LIFE國際行動協會」,協助脆弱處境之青少年進入社會後,能在荊棘叢生中長出改變的能力,突破生命的日暮途窮。
夢想騎士FB:zh-tw.facebook.com/idream99
I-LIFE國際行動協會:www.dreamlighter.asia/
孫羽柔
有十根手指、兩顆眼珠子、兩個鼻孔、一條舌頭和一頭先從東西方向長起來的頭髮。
最喜歡的茶是青草茶,用大鍋子熬柴燒四小時那種,不過說到底,其實只是一個寫字的人。
推薦序
未經雕琢的文字,傳遞深刻的情感——李崇建
「非常」的勇氣——紀惠容
記得自己是誰,成為誰的樣子——張良伊
接納脆弱的背後,需要很大的勇氣——楊淑雯
祝福、連結與造就——劉安婷
用心用智慧,陪伴走完階段旅程——盧克文
有時候,你不知道這是「有」的時候——盧建彰
笑容的背後,藏著一個傷——藍白拖
作者序
關於愛的這條路——孫羽柔
在囧境裡掙扎的脆弱青年——賴雷娜
Chapter 1 我的創傷來自家庭
親愛的寶寶,這是我的母親
你的家,終究不是我的家
我看見的不是父親的背影,而是連背影都沒得看
一輩子的老好人,一肚子沒說出來的話
Chapter 2 我跌倒,我也前行
才剛適應,就必須離開的避風港
沒有盡頭的無光黑洞
步步為營,和過去再次面對面
我只是想要一段安全的穩定關係
Chapter 3 出走,就能走出自己的路
從夢想騎士,看見世界的友善
血緣之外,愛依然在
打破疆界,創造冒險教育的可能性
不只陪你走一下,是要陪你走過這一段
Chapter 4 為喜歡的生活,成為喜歡的自己
冬去春來的枕邊燈塔
在茫茫人海裡,尋找真實的陪伴
斷捨離,生活整理術
親愛的寶寶,我是你的母親
Postscript
後記 活出心嚮往之處
【親愛的寶寶,這是我的母親】 「如果當初沒有生下妳多好,現在我就很自由了。」自從有記憶以來,這是母親最常對我說的一句話。 剛出生時,其實我並不叫「雷娜」,只是做為一枚老婆用來綁住丈夫的心的籌碼。當時,為我命名的人是醫院的護士,她希望我的出生能夠為我們家帶來財富,同時,也祝福母親如果未來懷有第二胎,可以生個男孩。於是,兩者結合起來,我有了「銀兒」這個名字。 母親的確因此綁住了父親,可惜綁住的只是一個徒然的虛名,而不是父親的真心。 父親認為自己英俊、瀟灑、年輕,前景大有可為,不想就這樣安定下來,對眼前的現實負責,他的注意力不在母親身上,也不在我身上。即便母親著魔似地迷戀著他,每次聽她提起父親,都會用一種近乎崇拜的口氣說著他長得多帥。然而,他們之間從來都處於一個不對等關係,母親在這段關係中,一直是那個得不到丈夫全心的愛與關注的女人。 一直到後來,當我從成長過程建立過的伴侶關係裡,把自己由孩子的角色分化出來,以身為女人的位置解讀這件事時,才漸漸能夠體會母親的許多心情和處境,明白她的脆弱、無助、失落與徬徨。 但這層更深入的理解,並沒有因此抹煞了母親未曾好好正視我——「身為她的孩子、一個同她有母女關係的生命」的這個事實,所以,也影響了我對成家或生育孩子等事務有著極深的不安全感,唯恐一個不注意就重蹈母親的覆轍,讓孩子承受我的陰影,成為夫妻吵架中對抗或攻擊對方的手段。 我要如何保證自己已經處理好這些生命的陰影,不讓孩子感受到自己所經歷的錯誤對待?我要如何確定自己已經有能力承諾在一段伴侶關係中,我不會用老婆對丈夫外遇的恐懼,對待我的丈夫?我要怎樣才能在面對大量挑戰與轉變時,依然真誠地面對自己,不因為疼痛或悲傷而全數搗毀好不容易建立起來、對生命的信任? 生下我以後,母親不再是一個人到飯店找父親,通常都會帶著稚齡的我。一開始,我還以為要去飯店玩,興奮雀躍地終於可以見到很久沒回家的父親,但通常我什麼都還沒玩到,抵達飯店見到父親後,接下來就是他們兩個人張牙舞爪、互相叫囂的畫面。沒有人向我說明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就和「驚嚇」站在旁邊,止不住發抖地觀看那一場成人暴力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