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呼吸化為空氣:一位天才神經外科醫師最後的生命洞察 | 生病了怎麼辦 - 2024年11月
當呼吸化為空氣:一位天才神經外科醫師最後的生命洞察
這本書會像一個紙鎮,令我們想起生命的重量。 ~~蔡康永
2016年全球最受矚目的書
*Amazon暢銷總榜第1名(超過3000名讀者5顆星評價)
*《紐約時報》非文學類暢銷書排行榜第1名
*Amazon 2016上半年20大好書
*全美暢銷超過70萬冊(2016/1出版後迄今)
*售出37國版權
即將攀上充滿希望的人生巔峰,死亡的陰影卻突然橫亙身前,
一位三十七歲的天才神經外科醫師勇敢直視死亡,
在所剩時間不多的急迫中,奮力一探生命的最根本價值。
在死亡面前,是什麼讓人值得一活?
當人生未來變成有限的現在式,你選擇如何活?
當生命逐漸消逝,迎接新生命的降臨,意義何在?
「死亡,什麼也沒改變,也改變了一切;
我必須學會以不同的方式生活,視死神為令人肅然的巡迴訪客,
即使心中了然我終將一死,沒死以前我還是活著的。」
~~保羅.卡拉尼提
2014年,36歲的保羅醫師即將完成十年之久的神經外科醫師訓練,科學研究並獲得美國神經外科學會最高研究獎,即將獲得史丹福醫學院外科教授職位並主持自己的研究室。他的人生正邁向生命的高峰,卻被診斷出患有第四期肺癌。頭一天他是醫生,還在治療瀕死的病人,第二天他是病人,掙扎求生。他跟妻子原先設想的未來,就此完全蒸發。
保羅醫生原本醉心文學,取得史丹福文學碩士,因想探索生命本質,轉而學醫,念完耶魯醫學院後,他選擇成為神經外科醫生,在人類身分、意義認同的最關鍵部位--大腦從事手術。
在確診自己罹患末期疾病後,這位才華洋溢的年輕神經外科醫師從醫師、病人、兒子、伴侶、父親等不同身分,審視自己37年的生命歷程,思索生命與死亡的意義。面對未知與隨時可能降臨的人生終點,保羅醫師寫著:
*我逐漸了解,面對我終將死亡的事實,就某種意義上來說,什麼也沒有改變,也改變了一切。作家貝克特所寫的七個字,開始不斷縈繞於我的腦中:「我沒有辦法繼續下去。我會繼續下去。」(I can’t go on, I’ll go on.)
*死亡永遠是贏家。不過你仍然可以繼續奮鬥,你永遠無法觸及完美,但是你可以相信那條漸近線,永不止息地朝它努力。
*如果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我起碼已經學到一件事,一件希波克拉底、奧斯勒都沒提到的事情:醫師的職責不是峻拒死亡,也不是使病人回復舊有生命,而是敞開雙臂擁抱生命已經分崩離析的病人及家屬,而且努力使他們重新站起去面對、去弄清楚他們本身存在的意義。
即便最後身體極度不適,保羅醫師仍奮力寫作,最後他於2015年3月過世,留下這本深刻且令人感動的書。《當呼吸化為空氣》飽含文學、醫學、哲學的省思,將引領我們思考自己的價值與有限的生命。
台灣各界感動回響
黃達夫、葉金川、詹宏志、蔡康永、賴其萬、嚴長壽 (按姓氏筆畫序)
這是一個刻骨銘心、淒美動人的生命故事。個人深深相信,卡拉尼提醫師的故事將影響並改變無數的生命。--和信治癌中心醫院院長黃達夫
如果覺得活得輕飄飄的、沒有什麼意義,那麼這本書會像一個紙鎮,令我們想起生命的重量。 --蔡康永 主持人、作家
這本書是卡拉尼提醫師在燦爛人生結束前,寫下的規劃生涯、探索人生意義,以及面對死亡的心路歷程。衷心期待台灣將會有更多與我一樣深受感動的讀者。--和信治癌中心醫院醫學教育講座教授兼神經內科主治醫師 賴其萬
這本深刻、震撼的書,讓人感動之餘,也真實呈現出生命的重量與珍貴,更引領我們去思考,去找到屬於自己的存在意義。--公益平台文化基金會董事長 嚴長壽
國外媒體&名人一致好評
震撼人的,令人心碎的,最終是美麗的--年紀太輕的卡拉尼提醫生這本回憶錄,證明了關於生命,瀕死的人有最多東西可教導我們。--葛文德(Atul Gawande);《一位外科醫生的修鍊》、《凝視死亡》作者
幸好有這本書,我們這些從未見過保羅.卡拉尼提的人可以哀悼他的死亡,並從他的生命獲益。我會推薦這本書給任何人,給所有人。--安.派契特(Ann Patchett);《奇蹟之邦》作者
以它的美劈裂了我的腦袋。--雪兒.史翠德(Cheryl Strayed);《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作者
關於死亡很重要的一本書。令人敬畏且震撼。每個活著之人都應該一讀。--奈潔拉•羅森(Nigella Lawson);英國美食作家
熱情地工作及奮鬥,延後滿足欲望,等待去生活,學習去死亡--卡拉尼提傳達得太好了。沒有絲毫自憐,沒有任何誇張,正如他寫給朋友的信:「只是具有足夠的悲劇性,足以讓人去想像。」而且具有足夠的重要性,不可錯過。我保證,你要是想看完這本書之後就忘記它,根本不可能。--《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
《當呼吸化為空氣》寫於卡拉尼提面對末期癌症診斷的時刻,本質是悲傷的。可是很值得讀者投注情感於其中:一本感人而深思的家庭、醫學與文學的回憶錄。儘管調性灰黯,卻意外地振奮人心。--《華盛頓郵報》(The Washington Post)
具有古希臘悲劇的分量和智慧。此書滿溢著關於人生有限的深具洞察力的反思,而出自一位身受這方面訓練、熟悉即將面對的事實的醫師,尤其觸人心弦⋯⋯敘述者的聲音如此確定而有力,你幾乎期待他將安然渡過死亡,繼續描述自己死後發生在朋友、家人身上的事情。--《波士頓環球報》(The Boston Globe)
令人痛心而壯麗無比⋯⋯卡拉尼提這麼容易讓人喜愛、讓人感覺跟他有連繫,而又這麼謙卑,你一點一點沉浸在他的世界裡,忘記了它最終的方向。--《今日美國報》(USA Today)
是卡拉尼提的不故作傷感,使這本書如此不落窠臼--又如此令人痛心⋯⋯此書一如他的生命,唯一的缺點便是結束得太早了。--《娛樂週刊》(Entertainment Weekly)
振奮人心⋯⋯卡拉尼提致力於定義自己身兼醫師與病人的雙重角色,而且對下面這些議題深入表達意見:什麼東西使生命具有意義,當所剩時間無幾時如何決定何者最為重要⋯⋯這本極為動人的回憶錄透露了,當一個人無懼地、強韌地生活,可以經由服務、感恩達到多高的成就。--《出版家週刊》(Publishers Weekly)
一位具天賦的作家對於人生大限的感人冥思。作者的醫師、病人雙重觀點,提供獨有的清澄視野⋯⋯寫作並非替大腦開刀,然而,嫻熟後者的人對前者也有這麼深的功力,實在罕見。--科克斯書評(Kirkus Reviews)
動人而且穿透人心的回憶錄⋯⋯口才滔滔、吐露真心的冥思,探討活出生命意義的抉擇,就算死亡陰影籠罩也不例外。此書將促使讀者靜下來思考自己的價值與有限的生命。--《書單》(Booklist)
與其說是回憶錄,更是人生與意義的體現。一本很重要的書。--《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
這本書深具力量,因為它動人的傳達出,我們每個人每天都在面對死亡,不論自己是否知曉。這個真切面對的問題,卡拉尼提透過文字寫出,重點不在長短,而在於我們如何活。而這個答案在任何醫學教科書中都無法找到。--《衛報》(Guardian)
震撼且淒美,立志成為醫生者必讀,也是關於生命意義的深沉思索。--《週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
作者簡介
保羅.卡拉尼提(Paul Kalanithi)
神經外科醫師和作家。
一九七七年出生,在亞利桑那州金曼長大,自史丹福大學取得英語文學學士、碩士,與人類生物學學士。他在劍橋大學修習科學與醫學哲學,獲頒哲學碩士;並以優異成績畢業於耶魯醫學院,成為全國醫學榮譽協會Alpha Omega Alpha會員。他回到史丹福,完成神經外科住院醫師訓練與神經科學博士後研究,在研究期間榮獲美國神經外科學會最高研究獎。
二〇一五年三月去世,身後留下溫馨的大家庭,包括妻子露西、女兒伊莉莎白.阿凱迪雅。
譯者簡介
唐勤
台大外文系畢業,清大語言學碩士。譯有《好農業,是最好的醫生》、《老得好優雅》、《自耕自食.奇蹟的一年》、《你拿什麼定義自己--組織大師韓第的生命故事》、《明星高中Live Show》、《沙漠隱士》(等書)
推薦序 一個由苦路中走出來的修行者 嚴長壽
推薦序 一個刻骨銘心的生命故事 黃達夫
推薦序 出師未捷身先死 長使英雄淚滿襟 賴其萬
前言 亞伯拉罕.佛吉斯
序幕
第一部 我健康地啓程
第二部 至死方休
尾聲 露西.卡拉尼提
譯後記 唐勤
要是我會寫書,我會編輯一個各類死亡的紀事錄,加上評論:能教死,必能教生。—〈讀哲學就是學怎麼死),米歇爾.德.蒙田 病床上,我躺在露西身邊,兩人都在哭,CT掃描影像還在電腦螢幕上發光。醫師的身分—我的身分—從此無關緊要。癌細胞已經侵入多個器官系統,診斷十分明確。病房很安靜。露西告訴我她愛我。「我不想死,」我說。告訴她要再婚,我無法忍受想到她一個人過日子。我告訴她,我們應該馬上把房屋貸款拿去重新融資。我們開始打電話給家人。某一刻,維多利亞來到病房,我們討論掃描影像,以及未來可能的治療。當她提起回來當住院醫師的種種現實準備時,我打斷她。「維多利亞,」我說,「我不會回醫院當醫師了。你不覺得嗎?」 我生命的一章似乎結束了;也許整本書都在收尾。與其成為牧師般的角色,協助另一個生命轉型,我發現自己才是那頭迷失而惶惑的羊。重病不僅改變生命,更是粉碎生命。感覺這不太像天啟(一道刺眼的疾光,照亮「真正重要的事情」),反而比較像某個人剛剛丟下燃燒彈,夷平往前的道路。現在,我得繞道而行。弟弟基凡已經來到床邊。「你完成了這麼多事情,」他說。「你知道的,對不對?」我嘆氣。他是好意,可是那話好空洞。我這一生一直在累積自己的潛力,如今無用武之地的潛力。我計畫要做的事這麼多,而且已經如此接近實現的邊緣。我身體不再能行動,我想像中的未來、我個人的身分認同一起幻滅,而我面對的是病人同樣面對的存在困境。肺癌的診斷已經證實。我小心翼翼計畫並努力追求到手的未來從此不存。死亡,在我的工作中如此熟悉的因素,現在造訪我本人。我們就在這裡,終於直視彼此,然而它似乎沒有任何我能辨認的特徵。站在交叉路口,我本來應該看見並追隨幾年來我治療過的無數個病人的腳印,然而我只見到一片發亮的白色沙漠,空白,難以逼視,沒有任何東西,就好像一場沙暴泯滅了所有熟悉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