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嬰 | 生病了怎麼辦 - 2024年7月

紙嬰

作者:那多
出版社:圓神
出版日期:2009年02月24日
ISBN:9789861332765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243元

  少婦懷胎十月,卻生下一個薄如紙片的畸形兒。他,是慘遭雙胞胎兄弟吸乾的「紙嬰」嗎?
  真相不過是無數可能性中的一種,誰又能保證,我們眼前看到的,就是事實的真相呢?
◎不一股作氣看到最後一頁,無法放下的一本書!◎屢屢與靈幻事件交鋒的記者那多,這次面臨前所未有的劫難!
  我看著自己所熟悉的世界在眼前扭曲、變形、改了顏色,但我卻沒有死。
  我感覺自己被從這個世界上活生生地抽離出去,同時被抽出去的還有正常的感覺。這個過程只有幾秒鐘,或許更短,但那種無能為力的窒息,彷彿在一座冰山中凍了百年……
  美貌少婦黃織懷胎十月,卻生下一個薄如紙片的畸形兒。他是慘遭雙胞胎兄弟吸乾的「紙嬰」嗎?
  遠在韓國首爾的法籍夫妻度假返家,赫然發現冰箱藏匿著兩具冷凍嬰屍,為何原本單純的殺嬰案,竟與萬里之外的上海紙嬰玄案產生了牽連?
  以實際發生的國際刑案為藍本,記者那多與美豔不可方物的混血法醫何夕,將深入新興邪教的大本營,揭開黃織的親人與嬰孩憑空消失的血腥內幕!
作者簡介
那多
  曾經是一名國家公務員,因為對睡懶覺的迫切生理需要,跳槽到了媒體,成為一名記者。而等到懶覺睡厭的時候,又對記者這項最自由的工作感到不自由,所以只好辭職在家一心寫作。
  由於向來想像力豐富,夜晚穿梭在夢境與夢境之間,一切真實在那多腦中都會形成奇幻的映射,而新聞記者寫文章卻必須以事實為依據,一絲不苟,劇烈的反差終於在某一天找到突破口,火山般噴發出來,變成一個個神奇的故事。
  那多變幻著角色,在各個幻境間跳躍,不亦樂乎。對許多一輩子只有一兩次風格突變,甚至一個風格到老的作家來說,是不可思議的。而對於那多來說,卻是天賦本能和激情流露,信手拈來。
  那多對自己的作品只有一個要求:好看。對那多而言,只要讀者覺得好看,已經足夠。
  「那多探奇」系列已出版《幽靈旗》《返祖》《變形人》《紙嬰》。

〈自序〉靈疑是什麼東西楔子第一章 被詛咒的嬰孩第二章 虛妄的孿生胎第三章 連環失蹤案第四章 冰凍雙嬰第五章 億分之一的巧合第六章 尋找黃織第七章 動機未知的謀殺第八章 隱形的孕婦第九章 變小的肚子第十章 凶手第十一章 不完美的結案第十二章 奇怪的辦事處第十三章 神蹟第十四章 不翼而飛第十五章 深入核心第十六章 世界的真相第十七章 沒了第十八章 回歸天國的魂魄第十九章 天國第二十章 101怪客
〈後記〉關於本書

聖女教的這一次核心聚會,竟然不是在上海。我和袁吉坐在長途客車上,車正開往昆山。又是昆山!我終於還是把何夕給勸住了一半。之所以是一半,是因為這位興致勃勃的女法醫還是加入了圍剿邪教的大隊人馬,和王探長一起。也不曉得她用了什麼理由,或許考慮到會在邪教裡發現呂挽強的屍體吧。唉,何夕的脾氣還真是超倔,看來我以後可是有的苦頭吃了。這樣想著,不知怎地,嘴角卻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賤,男人就是賤。我連忙把臉捋平了。空調客車裡二、三十個人,沒坐滿,不知裡面是否有警方跟著的暗線。或許是有車跟在後面,或許是雙管齊下。袁吉挺警覺,我本想和他在車上聊聊,他卻示意這兒說話不方便,自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去了。司機把車開得很瘋,不管大車小車一輛輛超過去。我看著有點心跳,學袁吉那樣閉上眼睛,卻靜不下心睡覺,一幕幕情景、一個個念頭走馬燈一樣此起彼伏。種種跡象表明,周纖纖可能就是聖女教的聖女。可是一個失蹤的小女孩是怎麼變成邪教的聖女?一個原本的醫院護工又是怎麼成為邪教的高層?聖女對於聖女教來說意味著什麼?是核心,還是僅僅是薜穎的傀儡?即便只是個地位崇高的傀儡,可是黃織是她的親生母親,為什麼會有一個邪教教徒去殺害黃織,事後還被他們所信奉的「天尊」認定無罪,降下神蹟離奇失蹤?在這些年的記者生涯中,我有過許多次常人無法想像的離奇經歷,但不論哪一次,都不能和這次相比。在以往,我所遇到的那些詭異事件,儘管有些最後證明確實超乎於普通人的想像,但在追尋真相的過程中,我總還可以一步一步抽絲剝繭,慢慢接近目標。我能做到這一點,在於我所面對的只是一個未知現象,就好比在黑暗中的一丁點兒光亮,它本身的存在就為我指引了方向。但如果四周都是星光,置身於茫茫星海中,就會迷失方向,不知何去何從。把某一個詭異事件比做一點星光,來數一數到底有多少星光將我圍繞。黃織被村裡人認為邪氣的原因,是她身邊的親人,一個接著一個地死亡或失蹤,最後是她自己。這樣的厄運,用巧合來解釋,大多數人都不會信服。此後就是紙嬰事件。突然小下去的肚子,身形獰惡的紙嬰,難以解釋的形成原因。韓國的冰箱死嬰,其中之一的DNA鑑定令人難以置信,讓我不得不把他和紙嬰聯繫起來。可是這個死嬰,是怎麼從黃織的肚中消失,跑到萬里之外的韓國?同樣是這個死嬰,身上為何會有難以解釋的長期爬行痕跡?黃織為什麼被殺?呂挽強殺人是否代表著聖女教高層的意圖?他們為什麼要殺死聖女的母親?這一條我反覆想了很久,彷彿答案就藏在我潛意識的某個角落,但我一時沒法想清楚。呂挽強是怎麼從廁所裡消失的?真的有神蹟嗎?真的有「天尊」嗎?一樁接著一樁的不可思議事件接連發生,往往在我對前一宗想破頭試圖找到解謎的蛛絲馬跡時,一個新的詭異事件就會突然出現,讓我目瞪口呆。這些事件之間到底存在怎樣的聯繫?我這次深入聖女教,是會發現把所有事件串起來的那根繩子,還是僅僅讓現有的這堆超自然事件再增加一個砝碼?我每一個腦細胞大概都膨脹了三分之一,為避免再下去我的腦袋會變成爆米花,我強迫自己開始數羊。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四隻羊……一百多隻羊後,我突然想到,好像紙嬰事件和密室失蹤事件之間,有著很大的相似性。如果,呂挽強真的是在廁所裡憑空消失,而不是耍了什麼我們現在沒想到的花招的話……如果,紙嬰的兄弟也是在黃織的子宮裡突然消失的話……我睜開了眼睛。袁吉正在看著我,他衝我微微一笑。我的面皮一僵,在心裡提醒自己,將要去的地方,是一個邪教!我們要去的地方並不是昆山市的市區,而是周邊的某個小鎮,和大唐村也不是同一個方向。在昆山換乘了另一輛中型巴士,在小道上顛簸了半個多小時,袁吉跳起來說到了,讓司機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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