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法陪我走過病痛 | 生病了怎麼辦 - 2024年6月

佛法陪我走過病痛

作者:托妮.伯恩哈德
出版社:商周
出版日期:2011年09月04日
ISBN:9789862720158
語言:繁體中文

  本書主要是告訴讀者面臨慢性疾病時,應該如何因應心理與身體的變化,作者東妮.伯恩哈德在經歷疾病過程的苦痛中,臥床撰寫出的親身經歷的生病經歷與如何調適的心情。
  本書不受限於生病的人才適合閱讀,也提供給照顧者、對慢性病歷程有興趣的人、對信仰佛教有興趣的人都能從中得到生命的啟發,領略作者的生命故事。
  作者以第一人稱自述生病的經過,細微至生活的種種不便,真實的心裡轉折表露無遺。生病的人看了也許會心有戚戚焉,照顧者如作者夫婿也會對於親人病況的改變感同身受。作者的文字流暢好讀,就像在閱讀故事般輕鬆,作者以細膩的自述口吻,讓讀者感同於她的心境。
  作者所罹患的慢性疲勞症候群,在臨床上尚未有明確的罹病原因,通常患者多為女性,長期受疲勞倦怠所苦,生活壓力大且疏於調適,是現代生活文明病之一,這個疾病故事特別能夠吸引這種潛在生活型態的讀者。
  東妮.伯恩哈德原本在加州大學達維斯分校擔任法律系教授,2001年,正當她工作20週年,決定與夫婿一起到巴黎來一場紀念旅行;抵達之後之後卻罹患感冒,並因症狀輕微而未立即就醫,以致病發成為慢性疲勞症候群患者。本書即是她回顧疾病發生後近十年,在身體無法復原的狀況下,躺在床上逐字寫下她受到佛教與心靈啟發的疾病歷程。
  回到美國後,趁著尚未開學前,她前往靈修中心進行靈性治療,結果她的病從急性轉變為慢性,在還沒有理出頭緒之時,因而開始記錄自己身體的變化。然而,病況時好時壞,許多以為能按照時程進行的事情,例如:學校開學上課,因為身體不勝負荷而延後,只能按著身體能承受的狀況調整授課時間。
  這些過程中,作者持續嘗試各種檢查,也不刻意表露自己是病人的事實,並質疑「怎麼可能是我?」當確定被診斷為「慢性疲勞症候群」之後,作者才同時藉由佛法,體認到自己必須學習如何與疾病相處的事實。
本書特色
  1、作者以切身經驗分享罹患慢性病後,從佛法中,了解對生活和生命的體悟。  2、用簡單易懂的方法,解釋佛家思想,更容易閱讀,也貼近讀者。  3、不單針對患者本身,對照護者的心理感受也有描寫、提及。  4、給忙碌於工作與生活中的人們,自我警惕的書,提醒讀者拿捏生活與健康之間的標準。
作者簡介
托妮.伯恩哈德(Toni Bernhard)
  1982年從加州大學達維斯分校法學院獲得法學博士後,便在母校取得教職;22年的任教期間,有6年擔任學務長一職,一直到罹患慢性病後才退休。1992年,開始研究並修行佛法;在患病之前,曾參加過多次禪修、閉關,並與先生在達維斯共同帶領禪修會。2001年在巴黎旅遊途中生病,醫生們最初診斷為急性病毒感染,但至今仍未痊癒。
  目前和先生東尼,以及愛犬羅斯提住在達維斯;可於www.howtobesick.com網站上與他們互動。
譯者簡介
賴隆彥
  愛閒靜,好鬆柔,喜相應,樂山水。曾譯《森林中的法語》、《佛陀的聖弟子傳》、《阿姜查的禪修世界》、《觀呼吸》、《快樂來自八正道》、《禪悅》、《一心走路》、《佛教基本通》等書。

一切突然都改變了1、我生病了:浪漫的巴黎之旅2、持續惡化:怎麼可能是我?
接受病苦3、佛陀說如實觀4、無常的普遍法則5、誰病了?
找到喜悅與愛6、在無法再掌控的生活中發現喜悅7、撫慰身體、心理與心靈8、用悲心緩解痛苦9、以等捨面對慢性病的起伏
轉向與改變10、跳脫痛苦的輪迴11、自他交換:稻草紡成金12、人們用思想創造世間13、活在當下,治癒心14、無能為力時該怎麼辦?15、禪宗幫助了我
從孤立到閑靜16、善巧的溝通17、在孤立中找到和合眾18、最後

我生病了:浪漫的巴黎之旅巴黎算不上是好城市。──貝比‧魯斯(Babe Ruth)二○○一年八月底一到,我在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擔任法學教授的工作,即將堂堂邁入第二十年。為了慶祝並犒賞自己,東尼與我決定好好度個特別的假。我搜尋網路,找到一間租金合理的巴黎小型公寓套房。我們不常去世界各地旅行者,所以一趟巴黎之行對我們來說已經很不得了。我們有整整三週的時間,可以沈浸在「光之都」的生活與文化中──我們期待有段美好的時光。一到機場後就有不祥的預兆。當我們坐上聯合航空的通勤班機從沙加緬度要飛往洛杉磯,準備在那裡轉機直飛戴高樂機場時,我們注意到飛機的登機門沒有撤離。果不其然,很快就傳來設備故障延遲起飛的消息。東尼和我明白,如果我們繼續坐在那裡,將趕不上洛杉磯飛往巴黎的班機。當別人還在機上討論怎麼一回事時,我們已經快速起身,抓起隨身行李(那是我們的所有行囊),前往聯合航空的報到櫃台。因為我們的反應非常即時,所以趕得上正要前往聖路易斯的環球航空(TWA)班機。我們可以從那裡,轉搭直飛戴高樂機場的環航班機,抵達的時間和我們原先計畫的差不多。我們像電視廣告裡的主角一樣,一路拖著隨身行李,穿越大廳直奔環球航空的登機門。班機已經登機完畢,但他們還是讓我們上去。飛機一起飛,我們就開始沾沾自喜。我們比其他旅客聰明多了。在我們離開聯合航空櫃台,手上抓著環球航空機票時,那些還在通勤班機上的旅客已經被我們遠遠拋在身後。啊!憍慢,「警醒,警醒」,佛陀會如是說,但那時我們卻還在慶幸自己敏捷地避開特別假期災難性的開始。事後有好幾個醫生告訴我們,導致我一直無法康復的病毒,很可能就是從環球航空兩班飛機的其中一班感染到的。我們抵達位於左岸第六區極小條的老鴿舍街(rue du vieux colombier)上的小公寓套房。這套房比我們在網路上看到的照片小多了。它有一廚一衛,一次都只能容納一人,兩個人用就伸展不開了。它還有一間起居室,佈置了一張小桌子及兩張椅子,一張情侶座椅(這麼說比較浪漫婉轉,其實就是無法平躺的小沙發),角落還有一張雙人床。床的對面牆壁上,擺了一座底部有櫥櫃的書架,裡面放了一台小電視,但既然到了巴黎,我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看電視上。第一天那天,我們只在附近閒逛,等著入夜後好好睡一覺以適應新時區。隔天,我感覺很不舒服,但以為可能只是時差的關係。又過了一天,我還是覺得很難過,但卻依舊說服自己沒什麼,應該還是時差在作怪,所以提議去看電影。我們挑了一部美國片,叫《真愛大吐槽》(Anniversary Party)。坦白說,我只是想坐在黑暗中,好好評估自己的身體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就在看電影時,我開始明白自己是真的生病了。不久之後,我出現典型的流感症狀,無法起床。三天就這麼過去了,東尼和我還是樂觀地認定:「這根本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在巴黎還有十八天。」一週之後,情況變成:「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在巴黎還有兩週。」「……我們在巴黎還有十天。」「所剩天數」愈來愈少。我們發展出一套例行程序。早上,東尼會去小餐館,然後逛巴黎街道,中午回來,始終期盼著我的情況好轉。然後下午,他繼續去散步,也許會去逛博物館。他並不喜歡這些獨自一人的遊覽。在我們停留巴黎的第二週期間,我極想陪伴東尼,因此決定找一天貫徹到底。我堅持我們去奧賽博物館,看著名的印象派畫家的收藏品。該館是由火車站改建而成,以高聳的內部空間而著稱。排隊要進去參觀的行列蜿蜒環繞街區。如果沒有事先做好功課,知道要在地鐵站買入場券,當下就得打道回府了。由於我們事先早已規劃要一起去參觀博物館,因此東尼在抵達巴黎的第二天就買了兩張入場券,我們因而得以迅速進入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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