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骷髏畫(上)詭局【經典新版】 | 生病了怎麼辦 - 2024年7月

四大名捕骷髏畫(上)詭局【經典新版】

作者:溫瑞安
出版社:風雲時代
出版日期:2021年04月20日
ISBN:9789863529378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213元

  這故事寫的不只是骷髏畫裡的祕密,更刻畫絕境裡的人性,精彩絕倫。

  剝死人的皮,人一死皮就開始萎縮硬化,不宜刺繡;剝昏迷的人皮,皮膚鬆弛無力,也不適合下針,所以,只有活剝,人愈痛,皮膚就愈繃得緊,最適宜這幅絕世佳作……

  金庸羽化古龍逝 四大名捕俠氣揚
  金古溫黃梁五大師 而今只剩溫瑞安
  溫瑞安──與金庸、古龍、梁羽生並列為新武俠四大宗師
  他的詩作聞名於星馬港台,他的事蹟如同武俠小說一樣傳奇
  《四大名捕》系列為其知名代表作之一,改編為無數電視劇

  冷血一直望著他那多表情的臉。

  這張極為男性的臉孔上,卻受了黥刑,額上有刺青的記號。

  ——這樣待人熱誠的人,又怎會犯上這種的罪呢!

  ——既然案情還未分明,又怎可草率定罪,在僅僅是嫌疑犯額上烙下了一輩子洗脫不了的刺青?

  丁裳衣忽然幽幽地道:「天亮了。」

  天剛破曉。冷血已像塑像一般釘在馬鞍上:「我們出發。」

  四馬長嘯。

  寒意深重。

  征途遠。

  殺氣濃。

  獄中的生活是死氣沉沉的!唐肯在獄中,看著一個個獄友被叫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他們罪不至死,到底去了哪裡?直到唐肯也被喚出,被帶到一豪華的住處,一位李姓公子向他展開了足有數丈長數尺寬的一幅畫,裡面繡的是亭台樓閣,豪華排場,像一個什麼壽宴珠光寶氣的祝賀場面。這畫一展開,便有一種逼人的氣氛。

  原來,這幅奇畫是用人皮造的,太老太嫩有疤紋不適用的不計,已用了三十四張人皮最精美部分接駁的。而唐肯,就是接下來的一張人皮材料……

  「我只是想剝你的皮,把你的皮,從髮頂到腳趾,整張地,完好地剝出來……你的皮雖然粗糙了一點,但是很有韌性,是塊好材料。」

  李公子又望著他笑嘻嘻地道:「剝死人的皮,人一死皮就開始萎縮硬化,不宜刺繡;剝昏迷的人皮,皮膚鬆弛無力,也不適合下針,所以,只有活剝,人愈痛,皮膚就愈繃得緊,最適宜這幅絕世佳作……你就……忍痛一下吧。」
 

作者簡介

溫瑞安

  1954生於馬來西亞,1973來到台灣,最終紮根於香港。他本身就是個詩人。他寫詩遠早於他的武俠小說,他在星、馬、港、台都先以詩知名於世,選入各種極具代表性的年選中。溫瑞安本身就是個俠者。他的事蹟也像武俠小說一樣傳奇。他青年時在台創辦神州詩社,聲勢浩大,結果引起當局忌諱,用政治冤獄打散了他的組織。但他寄居香江一樣照辦「自成一派」文化集團。他又對純粹精專的學問,從醫理、相學、術數、電影及至心理學,水晶念力,氣功等,都肯下功夫去研究。幾乎一切醫卜星相,音樂電影,他都精通;成為一個詩與劍、文學與通俗,濟世抱負和出世情懷交光互映的奇人。他的武俠小說結合了傳統與現代,又揉合了文學與通俗,對喜好武俠的中國人,是一條虎虎生風的出路,也是一條機緣無限的活路。他的作品族繁不及備載,諸如武俠作品、詩集、小說集、評論集及散文、雜文等。
 

《四大名捕》新版總序   眼前萬里江山
《骷髏畫》總序   大小說
◎第一部 錦繡人皮
一 好漢不坐牢
二 血屍
三 關飛渡
四 斷臂
 
◎第二部 牡丹羅剎
一 逃亡
二 英雄舊事
三 男與女
四 突圍
五 庖丁刀法
 
◎第三部 老虎嘯月
一 白天黑髮晚上白頭
二 別問我是誰
三 生命劍
四 捕王
五 老中青
 
◎第四部 夢幻天羅
一 黑洞
二 看不見的網
三 麻雀與鷹
四 有信有義

唐肯躺著,一動也不動,趁著陽光還沒有沉下去,他算到有二十九隻蒼蠅、十三隻蚊子、還有四隻蟑螂、一隻蚱蜢,在這間牢房裡出沒。當然,在自己躺著的陰濕木板下面,想必還有一些蜈蚣、蠍子之類的毒蟲,也趁著難得的陽光暖意,在齷齪的角落裡磨著觸鬚爪鉗,只是自己未能看見而已。陽光是動的,可以知道外面有風,以致陽光映在葉影也在微微顫動著,再投射出來。只要是好天氣,每天午間送飯來的獄卒走後,陽光必然輕巧地從天窗那兒照進來一會兒,跟外面牢頭沉重的步伐恰好形成對比。陽光只照亮這麼一會兒,馬上就要沉下去,只有從較暖烘的牆壁上,才感受到陽光還在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仍是活的!——只有自己是死的!就連房裡的蟲豸,都可以自由自在的出入,而自己只要三天給牢頭遺忘掉,就準像一團飯似的餓斃在這裡。陽光那麼美、陽光那麼好、陽光那麼暖和,眼看又要沉下去了,不為渴望陽光的人耽待片刻——他真奇怪自己以前為何從沒有花過時間去享受陽光。他想到這裡的時候,就聽到鐵鏈軋軋的聲音!鐵鏈軋軋之聲通常只有兩種情形:一是有被鐵鏈重鎖著的要犯在牢廊走動,另一是牢役拿鐵鏈要鎖某人出來;在這種情形之下,他趴在牢牆底下的送飯孔裡,常常都可以窺見被鎖鏈絞得血跡斑斑而寸步難行的髒腳,或是牢卒用鐵鏈鞭韃犯人的情景。每打一下,他就顫一下,犯人通常都知道哀叫是無用的,換著一種放棄垂死掙扎的呻吟,他聽著看著,不敢再看下去,捂住耳把頭塞在牆角下,恨不得把頭種入地底裡。這時是午間剛分發過「鼻涕糊」之後——在裡面的人都不叫它做「飯」或「粥」,那是因為那米的成分稀薄得像人的鼻涕,偶爾加幾條糞池旁種的「菜」或一些像死去動物內臟的肉碎,這肉碎還要在天氣好視線清楚的時候才可隱約發現——人吃了它,懶懶散散的,身上唯一最活躍的是蚤子,人只有躺在地上,等牠們光顧。鐵鏈軋軋又響起,沉重地拖曳在地上,彷彿鐵板與鐵鏈之間已沉纍得綻不出火花。步伐聲在自己牢房近處驟止。唐肯可以想像到神氣的牢頭後面跟著四五名獄卒,活像判官帶牛頭馬面的就在那裡。——難道那麼快就輪到自己……?唐肯想到這裡,全身都繃緊了起來。「青田張義宏,出來!」隨著呼喝的聲音,便是打開牢門沉重的巨響,押走犯人遠去的步伐。犯人沒有離開牢廊之前,總是喜歡用手肘或腳枷碰觸各牢房的門牆,發出聲響,表示他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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