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峰:探索世界第一高峰的歷史、科學與未來 | 生病了怎麼辦 - 2024年11月

聖母峰:探索世界第一高峰的歷史、科學與未來

作者:康拉德.安克
出版社:大石國際文化
出版日期:2015年09月26日
ISBN:9789869209199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684元

這三個字,代表的不僅是地表高度的極限,也是人類冒險精神的極致。
這三個字,喚起的除了挑戰極限的欲望,還有保護當地脆弱生態系的熱情。
 
  美國聖母峰遠征隊在國家地理學會的贊助下,於1963年前往喜馬拉雅山,登上岩石和冰雪組成的8850公尺巨峰,成為第一支成功登上聖母峰的美國登山隊。其中兩名隊員從地勢險惡的西稜路線登頂,創下世界首例。
 
  為了紀念美國遠征成功50周年,國家地理學會精心製作《聖母峰》一書,以最完整的資料和圖片,探索這座世界第一高峰的歷史、科學和未來。全書共304頁,集結動人故事、詳盡地圖、精采的插畫,和從未出版過的檔案照片,編輯成這一部豪華鉅作。
 
  序言作者湯瑪斯‧洪賓醫師是1963年遠征隊成員,曾從西稜登頂聖母峰。這條路線必經的一處雪溝就是以他為名。本書提綱挈領的第一章,由康拉德‧安克執筆;安克是2012國家地理學會與The North Face贊助的紀念遠征隊隊長,率隊重訪1963年的歷史性路線。全書文字和照片由數十位聖母峰專家提供;他們攀登、研究、拍攝這座世界最著名的山峰,通過了聖母峰的諸般考驗,探求站上世界之顛的深遠意涵。這些專家訴說令人心馳神往的精采故事,記述驚人的地質作用如何將聖母峰推上全球最高點,介紹聖母峰的三個壁面與形形色色的人文地理景觀,見證當地雪巴人堅毅的精神,以及遠征任務的成功與哀愁。
 
  作者群以細膩深刻的筆觸敘述個人切身體驗,與先進的科學研究成果,搭配國家地理學會攝影師一張張令人屏息的照片,聖母峰的萬變與不變盡在眼前,展現出永恆的驚人魅力。

本書特色

  ★美國亞馬遜書店讀者4.5顆星評價

  ★不論你是想了解聖母峰的歷史故事、科學知識、今昔之比,還是研究它的傳統與現代登山路線,本書都是你全面認識這座全球最知名山峰的唯一必備讀物。

  ★彙集了大量資料、精采故事、詳實地圖和珍貴照片,帶領讀者充分探索這座宏偉山峰的永恆魅力。

  ★細數聖母峰的人文與民族、地質與氣候,歷年來的登山數據與豐功偉績,以及各種悲慘遭遇。

名人推薦

  江秀真  全華人女性首位完成聖母峰南北兩側路線登頂 
  高銘和  1996臺灣聖母峰遠征隊領隊

作者簡介

世界著名登山家 康拉德‧安克Conrad Anker

  The North Face Athlete Team隊長,技術登山名家, 曾攀登美國阿拉斯加、南極洲、智利巴塔哥尼亞高原、加拿大巴芬島,以及南亞的各大山峰。1999年,他率先找到了英國傳奇登山家喬治‧馬洛里的遺骸,確認那就是1924年死於聖母峰的勇者。在後來的2012年紀念遠征之旅,安克率領國家地理學會與TheNorth Face共同贊助的隊伍,重新踏上近50年前的歷史性遠征行動,也就是1963年由國家地理學會贊助、首度由西稜成功登頂的美國登山隊路線。安克畢業於美國猶他大學,現為美國野生保育協會(Conservation Alliance)、羅威爾西藏基金(Rowell Fund for Tibet)以及蒙大拿州立大學領導力學院理事,並擔任亞歷克斯‧洛威慈善基金會副理事長。現與妻子和三個兒子定居蒙大拿州博茲曼市。

湯瑪斯‧洪賓Thomas Hornbein

  西雅圖華盛頓大學退休教授,專長麻醉學、生理學及生物物理學,也是1963美國聖母峰遠征隊的一員。他和威利‧安索德搭檔,以阿爾卑斯式攀登策略,沿著凶險的西稜登上峰頂,為登山史寫下新的一頁。他們在攀登途中,行經一處颳風下雪的蝕溝,後來命名為「洪賓雪溝」,以紀念他的功績。
 
世界著名專家共同執筆

  大衛・布里希爾斯,IMAX 電影《希望之光:征服聖母峰》導演,暢談聖母峰的未來
  奧頓・拜爾斯,美國高山研究所科學家,撰寫聖母峰的自然景觀
  布洛頓・柯本,《無情的聖母峰》作者,介紹聖母峰的人文環境
  馬克・詹金斯,《國家地理》雜誌探險記者,記錄一次攀登經驗
  布魯斯・強生,梅奧醫院科學家,剖析高海拔生理學
  大衛・拉格森,蒙大拿州立大學地質學家,回顧聖母峰的誕生
  伯娜黛德・麥克唐納,登山史學家,重現聖母峰的登山故事

序言
聖母峰的無盡呼喚
湯瑪斯‧洪賓

第一章
聖母峰的意義
康拉德‧安克
 
第二章
聖母峰的誕生
大衛‧拉格森
 
第三章
聖母峰的人文
布洛頓‧柯本
 
第四章
聖母峰的自然
奧頓‧拜爾斯
 
第五章
聖母峰的登山者
伯娜黛德‧麥堂納
 
第六章
聖母峰的苦痛
布魯斯‧強生
 
第七章
聖母峰的一個登山季
馬克‧詹金斯
 
第八章
聖母峰未來
大衛‧布里希爾
 
延伸閱讀
作者簡介
圖片來源
索引

序言

聖母峰的無盡呼喚
湯瑪斯‧洪賓
 
  2012年春季,國家地理學會和The North Face聯合贊助「聖母峰遠征紀念之旅」(Legacy Expedition to Everest)。和當時另一支由艾迪鮑爾(Eddie Bauer)公司贊助的登山隊一樣,紀念遠征隊的目標,是重訪半世紀前美國聖母峰遠征隊(AMEE)1963年的路線;成員分別從南坳和西稜兩線上山,預計在峰頂會合後,西線隊伍繼續循我和威利‧安索德(Willi Unsoeld)當年的路線,從南線下山。結果,南線隊伍遇上兩次天氣尚可的短暫空檔,趁著其中一次按計畫走完全程。不過,西稜方面因為落石太多,加上雪況惡劣,太過危險無法攀登。2012年的情況其實很常見;過去半世紀以來,約有60支隊伍嘗試走西線攻頂,成功率大約一成,途中死亡的機率和成功登頂不相上下。

  《聖母峰的呼喚》這本書紀念美國遠征隊首次登頂50週年,以及艾德蒙‧希拉瑞(Edmund Hillary)和丹增諾蓋(Tenzing Norgay)登頂60週年,他們兩位是最早登上聖母峰的人。本書由國家地理學會出版,可說再適合不過;國家地理學會不僅是1963美國聖母峰遠征隊的主要贊助者,學會成員巴瑞‧畢紹普(Barry Bishop)也參加了當時的遠征,並擔任攝影。他左頁這張照片拍到的兩個小小人影,就是走在西肩(West Shoulder)稜線上的安索德和我。充滿未知魅力的聖母峰在前方巍峨聳立,顯得我們十分渺小。這個畫面在我看來,正詮釋了這趟西稜冒險的精髓:享受未知。

  美國聖母峰遠征隊的成就遠遠超過我們想像。5月1日,吉姆‧惠特克(Jim Whittaker)與雪巴嚮導納旺貢布(Nawang Gombu)同行,成為第一位登頂聖母峰的美國人。三週後,另外四人也隨後登頂:路特‧傑斯塔(Lute Jerstad)和巴瑞‧畢紹普在5月22日下午3點多 ,成功從南線登頂。稍晚,威利和我在6點15分也登上頂峰。那是史上第一次有人從西稜登頂;途中經過一處,威利喜歡叫它「洪賓的雪崩陷阱」,現在通稱為洪賓雪溝(Hornbein Couloir)。我們後來從南線下山,趕上路特和巴瑞,最後四個人被迫在8500多公尺的地方,臨時露宿了一夜。我們能熬過那晚真的非常幸運,威利和我能完成橫跨喜馬拉雅主峰的創舉,也實在是老天眷顧。

  人和山的關係不斷演變,我們會循新的路線攀登聖母峰,也是可以預見的發展。這種探索的本質,就是持續創造不確定性:我們首先找到夢想的目標,接著想辦法抵達山腳,最後再找出爬上山巔的途徑。一旦「征服」一座山(用個令人不悅的說法),下個挑戰就是開發新路線。到了這個階段,還會開始講究風格,或是不靠輔助氧氣攀登(特別是爬聖母峰的時候)。再演變到後來,又加入新的不確定性,例如從峰頂滑雪或跳傘下山,回去還趕得上晚餐時間。隨著人和山的關係日趨成熟,也必然會出現「商業導覽」式的登山活動,讓經驗不足但嚮往高山的人,也能體驗這種極限探險的滋味。

  這些演變都不是聖母峰獨有的現象,但只有在聖母峰,數量遽增的登山客,爭相尋求嚮導公司的協助,帶領他們爬上世界最高點。聖母峰被愛死了,只是死的不是聖母峰。

  我必須承認,雖然1996和之後幾年發生過大型山難,但在2012年登山季的遠征紀念活動之前,我都還能說服自己,聖母峰登山客愈來愈多,由登山業者提供輔助、嚮導帶團上山,是合理、務實,無可阻擋的趨勢,跟其他登山勝地沒什麼不同。我相信經驗不足但身體強健的登山客,在嚮導的指引下攀登聖母峰,安全至少有一定保障。我覺得聖母峰登山新手增加,死亡率卻沒有提高,這一點很了不起;我認為這要感謝嚮導和業者的專業、細心與通力合作,例如在危險地段加裝固定繩,避免遊客一失足就不幸身亡。

  我也相信,現在這些聘請嚮導公司服務的顧客,登山動機可能和我相去不遠。很久以前我就發現,攻頂的決心強烈與否,和登山動機似乎並無關聯,不論背後的動力是追求名利、想體驗天險美景,或單純想進行一次心靈探索,看看自己做不做得到。

  1963年和現在最鮮明的對比之一,就呈現在馬克‧詹金斯(Mark Jenkins)對2012年遠征活動的描述(本書第七章),以及相關照片中:其中一張看似有條細細的黑線 ,是數百名登山客繫在固定繩上,沿著洛子峰壁(Lhotse Face)蜿蜒而上;另一張照片中,登山客多到像擠沙丁魚,排隊等著登上希拉瑞臺階(Hillary Step)。也許現在爬聖母峰最危險的事,就是人滿為患、大排長龍,有時要等上數小時。更讓我驚恐的是,想到這麼多人等在山上,不知何時會跟大自然的詭譎力量交會──可能是猛烈的暴風、或是大規模雪崩;這是攀登高山必須下承擔的風險。跟其他自然災害一樣:問題不是會不會發生,而是什麼時候發生。

  我是美國中西部長大的平地人,13歲與山邂逅便一見鍾情。這份愛定義了我的人生──不只因為我身為一名業餘登山愛好者;這份愛影響我生活許多層面,包括我擔任醫生、研究員和教育者的職業生涯,包括我與家人相處、與豐富我生命的每個人共度的時光,也幫助我在逐漸變老的時候,還能保有幾分從容(希望是這樣)。少年時期,聖母峰只存在我的想像之中,從沒想過能親眼看見,更沒想過要去攀登。回頭展望這50年,我很慶幸出生在對的時間,有機會在聖母峰還只屬於我們的時候,參與這場偉大的探險。

  那樣的聖母峰已成過去。現在的聖母峰人潮擁擠,社交熱絡的基地營和高山上的氛圍,都與我所認知的山完全相反。多數時候,我和這座垂直世界一直保持寧靜共處的關係,與志同道合的夥伴一同漫步其中。不過我也能理解,聖母峰為何吸引敢於接受挑戰的人;我們都懷著相似的熱情,追求夢想。就像這本書的標題一樣,讓我們翻到下一頁,和康拉德‧安克(Conrad Anker)一起回應聖母峰的「呼喚」吧!

  湯瑪斯‧洪賓Thomas Hornbein
  西雅圖華盛頓大學退休教授,專長麻醉學、生理學及生 物物理學,也是1963美國聖母峰遠征隊的一員。他和威利‧安索德搭檔,以阿爾卑斯式攀登策略,沿著凶險的西稜登上峰頂,為登山史寫下新的一頁。他們在攀 登途中,行經一處颳風下雪的蝕溝,後來命名為「洪賓雪溝」,以紀念他的功績。

聖母峰的意義:難以抗拒的呼喚康拉德‧安克 我們追求的不是個人的榮耀,而是人類戰勝自然、突破自我極限的集體榮耀。─英國陸軍上校約翰・杭特爵士(Brig. Sir JohnHunt),1953年英國聖母峰遠征隊隊長2012年5月26日,我從聖母峰頂俯視三條雕鑿喜馬拉雅山的冰川。過去九個半小時,我在近乎完美的天候中攀登東南稜(Southeast Ridge)。這裡海拔8850公尺,是地球的最高點,整個世界都退居腳下。東邊魁偉的康雄冰川(Kangshung Glacier)把冰磧往西藏方向推動,刻蝕出許多小小的冰蝕湖。北側的絨布冰川(Rongbuk Glacier)看似穩固,但我知道它其實正以非常緩慢的速度移動。望向南方和西方,坤布冰川(Khumbu Glacier)沿喜馬拉雅山南側傾瀉而下,供應尼泊爾和印度居民賴以為生的水源。我腳下的冰雪最後可能融化匯入恆河,緩緩流向孟加拉灣和印度洋。或許同樣的水日後經由循環,又會回到喜馬拉雅山上,展開周而復始的重生之旅。 站上地球最高峰,才知道自己的渺小。我氧氣不足、存糧耗盡、無法進食、焦慮不安。這是個危險的地方,但站上世界之巔象徵著非凡的意義,我也有機會從宇宙的尺度來體驗時間。在峰頂的半個鐘頭裡,我的思緒圍繞著聖母峰,想著這座山如何形成、它對全人類的重要性,以及我與它的情感連結。這是我第三次有幸站在這世上獨一無二的位置。 人類衡量時間的標準,以自己短暫的生命長度為框架,頂多考慮到人類歷史的長度。我們把時間擬人化,彷彿人類的經歷是唯一的衡量標準。我們被告誡要活在當下,但是在這座世界頂峰的高處,時間是借來的,磨蹭太久就會沒命。身處險境的時候,時間就是一切。這種迫切感成了一面稜鏡,讓我們透過它審視自己居住的地球。在生命的偉大藍圖之中,我們的位置何在?聖母峰亙古不變的宏偉,彰顯出人類的存在是何等渺小。站在峰頂,我的目光可以穿過對流層,直達或藍或紫的無垠宇宙,腳下的岩石已有數千萬年的歷史,被漂浮在地函上的薄薄地殼推上雲霄,再由重力雕琢成今天的樣貌;我在這裡,思索自己在宇宙中的位置,感覺微不足道。早在我們開始登山之前,山似乎就已經征服了我們。人類短暫的生命結束後,山還會長久存在下去。這種無堅不摧的力量,彷彿是一塊空白畫布,讓我們在上面盡情揮灑探索的熱情,並且在過程中測試人類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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