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烏 | 生病了怎麼辦 - 2024年11月
空烏
構思五年!全台最會說故事的廣告鬼才導演 盧建彰的原創傑作!
任何世上的問題都會得到重視,只要它變成你的問題時。
你有勇氣看看天空嗎?你有勇氣看看家人的天空嗎?
不要覺得這是別人家的事,因為天空是相連的。
你那邊天空如何呢?
青綠色的農田,看起來像一幅畫,一幅水墨畫,只是,裡面有死亡的氣息。
在這廣闊的土地,人,一直在減少,唯一增加的,是PM2.5......
籠罩在島上的霧霾,有如惡靈,隱約透著死亡的氣息。當事件以失蹤、死亡揭開序幕時,真相卻被推往團團迷霧之中。這部台灣難得一見的空汙議題小說,廣告導演盧建彰以廣告人特有的細膩洞察,對於文字的提煉更推展了閱讀深度。這耗費五年時間完成的反思之作,揭示環保和經濟間的角力賽,只是過程裡,承受不起、受傷最深的,永遠都是底層的人……
如果我們認真相信,守護家庭的重要,我們認真在意,家人是我們珍貴的資產,
那我們怎麼可以不在乎家人活在什麼樣的世界?
當綁匪不要贖金,企業家不在乎利益,他們要用多少的代價,才能換取一片清澈的天空?
家住煉油廠附近的男孩,熱愛跑步,人生正要開始,卻因肺腺癌18歲驟然離世。
男孩託夢,要父母親快點離開故鄉,逃到空氣較好的山上生活......
男孩的爸爸,與集團接班人,也就是當年受政府委託建造煉油廠的男人的兒子碰面,
接班人很誠意地想幫助他們,因為他相信,也熱愛跑步的父親,絕對不想看到今日煉油廠帶來的那一片汙濁天空。
只是,一個是純樸的鄉民,一個是企業接班人,18歲男孩的死亡,接班人跑步途中突然失蹤,
如何讓這兩位看似對立,同樣身為人父人子的男人,付出死亡為代價,找回他人遺忘的良知?
各界好評、誠懇讚推!(依姓氏筆畫排列)
王師 牽猴子整合行銷總監
冬陽 推理評論人
呂冠緯 均一教育基金會董事長
何榮幸 報導者文化基金會執行長
林予晞 演員
林立青 作家
林錦昌 文化總會秘書長
周慕姿 心理師/《情緒勒索》作者
胡采蘋 財經專家
臥斧 文字工作者
張鈞甯 演員
黃益中 公民教師/《思辨》作者
鄧惠文 榮格分析師/精神科醫師
劉安婷 「為台灣而教」創辦人暨董事長
鄭宜農 獨立音樂家
對我而言,「推理小說」是一種裝納的「容器」。
多數人的印象是,推理故事裡需要一具以上的屍體、驚悚緊湊的情節、聰明且容許傲嬌的神探、狡詐但終得伏法的罪犯云云,帶來娛樂性的閱聽滿足而不要說教式的沉重控訴。這樣的看法不能算錯,也是這個類型之所以大眾化的重要組成元素,只不過創作者還可以有更大的企圖與想像,利用這個容器來說一個好故事。
盧導的《空烏》一書,就是最好的體現。
打從去年(二○一九)十一月,與盧導在何嘉仁書店「喀書塾」讀書會活動一起聊過美國作家勞倫斯.卜洛克的作品後,就深深期待他能在三年前出版的《藥命》之後再寫一本具推理味的故事。請注意,我說的是「具推理味」的故事,因為從盧導過去的影像作品以及論及創作(包括文案力、創意力、故事力等)的文章中,我認為推理二字是個侷限的標籤,不能代表他書寫的核心。不過,當我收到《空烏》的推薦邀約、閱讀完書稿當下,便決定要以「推理評論人」的身分來定義(位)盧導的推理書寫位置。
在推理小說這個容器裡,作者於《空烏》填入了兩個老元素:綁架與復仇。綁架是一種手段,綁匪與肉票的關係、罪犯與偵探或警方的鬥智具備前述大眾期待的要素;復仇則是一連串的籌畫及行動,在明瞭法律刑責的狀況下罪犯依然執意施行的強烈動機,最終必須引發讀者的滿腔共鳴。
有趣的是,盧導賦予這兩個老元素新的活力──綁架不僅是書中角色的遭遇,亦是閱讀這個故事的你我正默默承受的現實;讀者並非這齣復仇劇的旁觀者,作者正用力搖撼你我的雙肩大聲詢問: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發聲?為什麼縱容這一切?
作者透過擅長展現人際互動的筆法來構築這個故事,期間穿插謎團線索的鋪排及事實真相的揭示,夾雜獨有的幽默與倏地降臨的傷悲,引領讀者走進他虛構卻又再真實不過的世界裡感受思索。故事的結尾並沒有標準答案,也沒有指引接下來該怎麼做的學習單,或許只要問自己一個問題就好:在這個容器裡,你看見了什麼?── 冬陽/推理評論人
K導演除了剝開迷霧精彩破案,更用心良苦鋪陳產業轉型之道,誠摰推薦給石化產業的眾集團深思,讀者也可與《煙囪之島》共讀。──何榮幸/《報導者》創辦人、執行長
我們好像在一座諾亞方舟上,乘載著人類與地球的希望與未來,但船該駛往那個方向去,大家都各自有不同想法。我跟盧導的思路大概算是相近的類型,每天關注世界、每天焦慮,長長的頭髮便隨著自己的意志恣意飛舞。是要上街抗議呢?還是要投身政治直搗權力中心?想了很多,可惜目前這些選項,對無論如何心裡都有巨大的浪漫的我們來說,似乎就被排序到後面了。盧導希望透過寫書、拍作品的方式讓世界變得更善良,一如我希望用演戲與攝影讓世人做出更多美好的選擇,也許迂迴,但非常由衷。── 林予晞/演員
最會說故事的鬼才導演帶來最有溫度的推理小說,從一件懸案帶出對階級的批判、環境的關懷。而我做為應該要對許多現狀負疚謝罪的「上一代」,讀著此書也不禁產生了無以名狀的、對年輕一代的虧欠感。
無論你是關心這塊土地的台灣人,或是企業大老闆,都應該讀一讀這本書,在Kurt的文字中找到自己的社會使命,推理小說原來也可以很「勸世」。── 林錦昌/文化總會祕書長
深刻的文字,刻劃出真摯動人的情感與暴露出台灣社會的真實問題,振聾發聵,一本建立於真實世界與有血有肉之人的社會寫實推理小說──《空烏》。── 周慕姿/心理師、《情緒勒索》作者
作者簡介
盧建彰 Kurt Lu
是廣告導演也是詩人,是小說家也是跑者。
曾是GUNN REPORT廣告創意積分台灣第一名,寫了十一本書,寫過三首歌,和鋼筆是舞伴,每天一定要與咖啡談戀愛,還要游自由式1公里或跑5公里。認為如果抓到一個信念就要有抓到一個信念的樣子,不然就別怕北七過日子。
執導過小英廣告,「Google齊柏林篇」獲選十大微電影,TOYOTA修杰楷家族旅行篇、金士傑兩個爸爸篇……
出版著作:《感動,才有影響力》《藥命》《世界不會變好,但你可以》《會說故事,讓世界聽你的:說一個動人故事,勝過跳針長篇大論!》《跑在去死的路上,我們真的活著嗎?》《文案力:如果沒有文案,這世界會有多無聊? 》《願故事力與你同在 》
作者序
我們都被綁架了
有事先走
這本推理小說是關於一起綁架案。
在講綁架案前,我先講我朋友的事。
我的朋友不多,近幾年,還有許多有事先走。
有一位,走之前跟我通電話,他說,「Kurt導,我跟你說,這個環境狀況越來越嚴重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看要靠你們年輕人了,交給你了。」
我心想:「什麼啦,什麼交給我啦,而且,拜託,我也只小你十歲,什麼年輕人啦!」
兩天後,他有事先走,他叫齊柏林。
有一位,我很佩服,又高又帥,風趣幽默,只要有他的場子,大家無不笑開懷,白手起家,公司要上櫃了,美麗的老婆跟他說,「你多年來打拼事業,你今年去做個健康檢查,當作我的生日禮物。」結果,報告出來,肺部有腫瘤,腦部也有。他的願望是看到孩子國小畢業,結果沒有。是肺腺癌。
我寫好這本小說的那天,中午和朋友兩家人在鳳城燒臘吃飯,整間店裡滿是開懷大笑的家庭和學生,大家摩肩擦踵地比鄰而坐,好不熱鬧,我正開心地在吵雜的人群間問願要不要吃叉燒,電話響,是攝影師打來。我因為聽不清楚,啊什麼了老半天,只好走到外面去。結果,他說的是,「我姪子今天過世,肺腺癌,15歲。」
我們連兩任副總統肺腺癌。
台灣是個美好的地方,是個自由平等的國家。
空氣也是。
空氣不會去區分你爸爸是誰,你的家世背景如何,你的專業能力,更不在意你的銀行存款,他不會去關心你做過多少好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我也只能試著用我奇怪的方式做些奇怪的事。比方說,寫一本推理小說。如果可以的話,再把它拍出來。讓人們意識到這個問題,然後也許可以一起想辦法,因為我一個人無法解決。
我跑步
我運動,而且,我每天都得運動。否則會覺得渾身不對勁。
我每天都要跑五公里。
我每天至少會打開手機裡的空氣品質APP三次以上,而且我手機裡裝了三個不同的空氣品質APP,我會三個都打開來確認數字,因為國家組織不同,數字還真的會有點不一樣。
我最常做的一件事,還是點開其中的地球模式,你會清楚看到差異,那是巨觀,那是總體,你會看到很明確的趨勢。
東亞的顏色很驚人。
上次願願看到跟我說,把拔,這好漂亮喔,好橘,好紅喔。
我說,應該要說是好恐怖,因為這些都是空氣污染,冬天時,還會變成全黑的,那一整片大陸。
空氣不好時,我只好到社區的健身房跑。裡面通常沒人,跟我一個人在外面跑步一樣。
但,其實,很不一樣。
跑步已經夠無聊了,跑跑步機更無聊。然後跑一跑都沒有移動,更無聊,週邊沒有風景,沒有陽光,沒有鳥飛過去,沒有狗走過望著你,沒有人緩步經過你,無聊極了。
最糟的是,我跑一跑,一如往常想事情時,還會跌倒,差點噴飛出去。這導致我跑跑步機時,都得格外小心,那種心情,稱不上放鬆。
跑步機上,還有里程數,原本設計的目的,應該是讓人有成就感,也好讓人可以在每一步都有機會觀看,稍稍排解寂寞。可是,像我一樣,喜新厭舊、個性毛躁、沒有耐性的人,就會覺得好慢,跑半天,才跑幾十公尺,數字的變換也太慢了,我喘得要死,怎麼毫無進展。好啦,有進展,但怎麼慢得跟鬼一樣,我會覺得每一百公尺,都是煎熬。
而這幾年,台灣北部冬天的狀況,天氣好,空氣就不好;天氣不好,空氣就好。
天氣不好時,其實空汙仍然在,只是因為下雨,把空氣中的懸浮粒子帶下來了。
但天氣不好,下著雨,我也不能跑。身上濕答答的,跑的時候不舒服,跑完還會感冒,超不舒服。所以,空氣不好,我的心情也會不好。
這還只是心理,還有機會改善。許多人的生理,卻直接被影響且不可逆,無法改善了。
有選擇
我無意開脫,身為在廣告業的一員,我也時時感到自卑。因為我們也是屬於高耗能產業,每次拍片也會花到許多電,耗用掉許多地球資源,我難辭其咎。
更別提,要是作品沒有傳播效果,那是更加可怕的浪費,而浪費資源,就是不環保。我只能盡量要求自己,盡量做出好作品,盡量不要辜負了別人的託付,盡量讓作品可以有影響力,盡量讓作品在幾年後來看還是有意義,不會過時。
你知道,浪費金錢,都還可能只是最小的浪費,浪費了環境資源,卻沒有任何功效,並且,還無法逆轉環境的破壞,那才可怕。
你說,有什麼可怕的啊?
讓人家破人亡,不可怕嗎?
最近,因為武漢新冠肺炎病毒危機,所以許多產業都停擺,減緩了活動,結果,NASA從太空中觀察,發現地球大氣層竟然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狀況,色彩清澈湛藍,少了許多空氣污染,地球變得更加純淨。這當然是這場病毒災難中,小小的,幸福吧。
但也容我,在這危機裡,小小的提問,會不會,我們其實有選擇?人類是有選擇的?經濟活動是可以有所節制,而不是無限貪婪?
要錢還是要命?
小時候,玩遊戲,總是會喊「要錢要命要老婆?」我以前跟著大家追來追去,喊來喊去,也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現在回頭想,其實,非常粗暴。
怎麼可以問人家要不要老婆,老婆又不是誰的東西,而且這問句背後的意思,其實非常噁心,是有侵犯的意味的,是屬於人類卑劣的一面,是我最討厭的一種罪行。
不過,若是,要錢還是要命呢?這問題一樣殘酷,但也許意義不同。是屬於個人的選擇。
當然,我也不會輕易地使用二分法,選了A就不能選B,那就不是選擇題,而是是非題了,隨便地把生命的題目做成是非題,可能是種危險的思考方式。
我的意思是,如果只有想到要錢,可能會有輕易地把環境拿來兌換成現金的風險呀,當過去台灣經濟還需要起飛,人們還無法溫飽時,有這種傾向,有時無可厚非。
更別提,過去的環境教育本來就缺乏,人們集體地沒有意識到環境的重要,不清楚可能的後果,上至政府單位,中至企業老闆,下至個人小民,都是一起往那方向前行,那不必怪某個人物的決策。
畢竟,那個時代,每個人都在,你沒有出言抗議,當然也是一起走在那條路上。
但現在是不是應該不太一樣了呢?
跟那沒有機會接觸到資訊的某些世代的人,我們應該有點不同了吧?
如果你曾經怪罪過某個人,那,可不可以用跟怪罪相同的力氣想想,已經不同的你,可以做些什麼呢?
如果你覺得都是政府的事,你不能做什麼,那就錯了,你可以討論,你也在企業裡,你也可以影響企業決策,你可以在每次想工作時把這想進去,你也可以遇到老闆時就跟他提一次,你也可以分享你身邊朋友遇到的病例。
畢竟,這個時代,每個人都在,你沒有出言建議,當然也是一起走在這條路上。
也不是說,我們一定只是為了要命就要放棄經濟,而是可以有比例的,尋求更好的IDEA。現今所有的企業品牌,都在追求SDGs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Goals),都在試著要達到聯合國所建議的永續發展目標,都意識到,這才是商機所在,這就是良證。
聯合利華為了解決人類永續問題,把淨水器引進印度時,結果發現問當地沒有足夠的電力設備,所以他們回頭找工程師設計出不必插電的淨水器,結果,在印度大受感謝,連鄰近的巴基斯坦都主動引進,他們創造了全新的市場,因此他們的商品網頁明示他們試著要達到哪些SDGs,而那讓他們取得極佳的商業利潤。
聽說,台積電正在試著做綠電,因為GOOGLE和APPLE都要求供應鏈要使用綠電。
任何嘗試,無法一蹴而就,也可能有好處壞處得評估,但不試,就是顢頇。
而沒有環境意識,抱歉,我不知道你在工作上埋頭苦幹,是很認真努力地想殺害誰。
如果你或你的公司並沒有在思考SDGs,那你們落後時代了。你們賺不了錢。
你可以賺錢,並且顧別人性命。
最重要的是,還有你自己的命。
我們都被綁架了
在惡劣的空氣品質下,你不可能做好你的人生規劃。
嚴格說來,你的人生規劃隨時會被打斷,隨時會被終止,一如被綁架。
而且被綁架的對象,不會只有富商大賈,是只要有在行使呼吸作用的每個人。
你無法自由地去決定你要穿什麼衣服參加孩子的畢業典禮,你無法自由地思考你要在孩子幾歲時帶他去哪裡玩,你更無法自由地規劃你的退休計畫將和誰共度,因為你或他,都有可能不在場。
誤解經濟活動非得犧牲環境,因此生病苦痛再把賺的錢吐出的惡性循環,就是被綁架。
這本書沒有指涉任何真實人物機關團體,純屬想像虛構。
但眼前真實環境問題如此危險巨大迫切,絕非想像虛構。
我們都被綁架了。
我們也都有機會自己鬆綁。只是要快。
盧建彰 Kurt
1 原本寬敞的客廳,被突來的訪客占滿。 「所以,他們是透過手機跟你們聯繫?」領頭的一位西裝男子問著。女子眼神渙散,睜著紅腫的雙眼,點了兩下頭。其他人在看向女子的同時,不免難受地轉頭,不約而同地看向桌上。茶几上的電話,是所有人目光的焦點。 「他電話打到我們家裡。」女子聲音微弱地回答。「妳怎麼確定是妳先生,不是詐騙?」「我認得我先生的聲音,我們之前有約定遇到狀況的暗號。而且他說得出家裡保險箱的密碼。」「對方有要求什麼?」「我先生講沒兩句,電話就被拿走,我問他們要幹嘛,對方只說人在他們手上,叫我們準備好。」「準備好什麼?錢嗎?」「我有問多少錢。他說,你們有錢人只想得到錢,就掛我電話了。」女子強忍眼淚,哽咽中仍試著把話說清楚。「妳之前說妳先生早上有慢跑的習慣,路線是哪裡?」「應該是沿著河濱公園跑十公里。」 一位女刑警把手機遞過來,Google Map上是附近的河濱公園。「這裡嗎?路線呢?」女子低頭看向手機螢幕。「對,應該是,我沒去跑過,但應該是這一段。」「好,劉太太,我想多請教一下,如果有冒犯,再請原諒,你們家有仇人嗎?」「我先生生意上往來的都是大公司,大家在商言商,只是數字高低,應該沒什麼私人恩怨。」劉太太盡量收拾情緒,溫婉地說。 桌上電話突然響起,是最普通的來電鈴聲。所有人看向那電話,警方的螢幕顯示一串數字「+886923569710」,不知名的來電。 西裝男子整個身子繃起,馬上趨前,眼神快速和其他人交會,手勢快速指示,一名著套裝女子,對著耳機的麥克風吩咐。接著,男子確認就緒後,手勢請劉太太接電話。「喂?」「喂?呃……不好意思,那個,請問,請找劉明勳?」一個男人聲,聲音中透露著不確定的遲疑。「是,你哪位?」「啊!我喔,妳不認識啦!」劉太太似乎對這聲音感到困惑,看向一旁各個表情緊繃的刑警。「請問你找他有什麼事?」劉太太追問。「嗯,請問妳是劉明勳的誰?」男子以問題回應問題。所有現場警察聽到這句話,眼神頓時變得尖銳,這男子勢必跟案子有點關係。「我是他老婆。」「哦,夫人妳好,可是我不知道這件事要不要跟妳說。」「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