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陰陽師(參拾)玄天之渦 | 生病了怎麼辦 - 2024年7月

少年陰陽師(參拾)玄天之渦

作者:結城光流
出版社:皇冠
出版日期:2013年01月14日
ISBN:9789573329633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179元

最令人心疼的〔颯峰篇〕大結局!
  隨書附贈:少年陰陽師消散之印海報!
  終於消滅了妖力強大的異教法師後,昌浩累得沉沉入睡,但卻作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天狗疾風在哭泣,而原本應在天狗之鄉「愛宕」輕鬆作客的小怪和勾陣,則不知為何動也不動!
  就在這時,疾風的護衛颯峰帶著重傷來向昌浩求助──原來愛宕出了大事!不但整片天空都覆滿了詭異的漩渦,所有天狗更身中異教法術,連紅蓮和勾陣身上也出現了象徵壞死的斑疹。
  怎麼會?異教法師明明已被朱雀的神火燒光了,怎麼可能再施咒?!
  然而,奄奄一息的颯峰開口了:
  「不,不是異教法師,是……」
作者簡介
結城光流
  8月21日生,獅子座,O型。非常喜歡紅茶、寶石、中島美雪、織田裕二、(木真)原敬之等等,尤其喜歡「大搜查線」。
  數位單眼相機,簡稱「數單」,我還在摸索中攝影。
  在英國的巨石陣,我試著使用「白平衡」功能,結果如實呈現在現場看到的色調。
  哦,可見只要有心,我也做得到嘛!
  希望可以拍得愈來愈漂亮,加油啊!最近我用我拍的照片製作名片,非常受歡迎。改天想試試看製作明信片。
譯者簡介
涂愫芸
  東吳日語系畢業,遊學日本三年,任職日商七年,現為專職翻譯。譯有《少年陰陽師》系列、《鹿乃子與瑪德蓮夫人》、《豐臣公主》、《鹿男》、《鴨川荷爾摩》、《荷爾摩六景》、《華麗一族》等書。

湛藍的天幕灑滿銀白色的顆粒,兩個身影奔馳在天空下。 「哈啾……!」破風前進的身影,放慢了速度。就快進入京城了,從遠處可以看到環繞京城的圍牆。神將朱雀停下腳步,問抱在右手上的小個兒男孩:「冷嗎?」被這麼一問,男孩吸吸鼻涕,低聲嘟囔:「有一點,到了晚上還是會冷呢!」朱雀與並肩奔馳的神將天一相對而視。「朱雀,快趕回家吧!」天一擔憂地說,朱雀卻搖頭表示反對。「不行,再加快速度,妳會跟不上。」「我沒關係,稍後再自己……」「妳想我會丟下妳嗎?天貴。」「可是,朱雀……」天一抬起頭望向視線比自己高的眼睛,支支吾吾地回應。朱雀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說:「想到在冬天的寒空下,妳一個人待在這麼寂寞的地方,我就受不了。」這時候,朱雀耳邊又響起了打噴嚏的聲音。緊緊抓住神將肩頭的昌浩,無意識地縮起了肩膀。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所以朱雀的腳程比來的時候慢了許多。有天一跟著,也是原因之一。太陽下山前還好,一入夜,氣溫就急劇下降,他們又是在風中奔馳前進,所以身體感覺到的溫度會比實際溫度低很多。天一輕輕觸摸昌浩的指尖。「啊,這麼冰……朱雀,不要管我,快回去吧!」「昌浩,你很冷嗎?」朱雀向昌浩確認,昌浩猶豫了一下,老實地點點頭。與天狗們的交戰,耗盡了他的體力與靈力。筋疲力盡的身體,又被寒氣奪走體溫,變得更加沉重。可以的話,他很想現在就躺下來。「小怪在的話,情況會好一點。」昌浩說著,轉頭眺望著聳立在西北方的山影。天狗們居住的異境之鄉,就在那座靈峰「愛宕山」的深處。希望颯峰回去後,可以早點把小怪和勾陣放回來。然而,可想而知小怪會有多生氣,所以昌浩的心情有些複雜。雖然是場誤會,但還是惹惱了天狗。他實在不敢想像,在那一瞬間成為俘虜的小怪和勾陣,受到了怎麼樣的待遇。忽然,溫暖的風包住了昌浩。「哇?」他看到顏色偏紅的鮮豔頭髮微微搖曳,纏繞在額頭上的領巾,也被風輕輕吹起而飄揚著。火將的神氣很溫暖。「現在覺得怎麼樣?」「嗯,很暖和……同樣是火將,感覺卻比紅蓮的神氣柔和。」聽到昌浩這麼說,朱雀笑了。「最強神氣的強度當然與眾不同啊!好了,走吧,天貴。」被催促的天一微笑著點頭。不可思議的是,看著這麼自然地走在一起的兩人,就會湧現幸福的感覺。抓住朱雀肩膀的昌浩,不由得喘了一口氣。神氣阻擋了寒風,不冷不熱的溫度與規律的震動使昌浩的眼皮變得沉重,再加上疲勞,就更沉重了。身為人類的昌浩不能隨便進入愛宕鄉,只能等颯峰回去後,逐一向他報告疾風的恢復狀況,這樣他就可以放心了,只是──「……」聽見昌浩開始發出規律的鼾聲,朱雀與天一相視苦笑。昌浩已經成長了許多,可是像這樣睡著時,看起來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朱雀瞇起眼睛,想起晴明把才剛撐起脖子的嬰兒硬塞給騰蛇時,騰蛇一臉呆滯,笨手笨腳地抱著嬰兒的模樣。天一從朱雀的表情猜出他在想什麼,用袖子掩住嘴巴,盈盈一笑。就在這時候。「──!」兩人同時停下腳步,回頭望向愛宕山。累趴的昌浩要恢復到某種程度才會醒來。神將們神情緊繃地注視著山影。「不會吧……」臉色發白的天一低喃著。朱雀沉重地說:「可是,這種感覺的確是……」同袍正面臨生命危險。* * *奄奄一息的小雛鳥,聲聲呼喚著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巨大軀體。「伊……吹……伊……吹……」雛鳥發出微弱的啜泣聲,不管再怎麼拚命呼喊,巨大的軀體都一動也不動,沒有回應。手掌朝上的獨臂佈滿了深紫色的斑疹。比雛鳥大很多的粗大手指,就在一尺遠的地方。雛鳥卻沒有辦法往前走,抓住那隻手。──絕對不可以從這裡出來……拖著身體爬行,好不容易爬到這裡的巨大天狗,使出最後的力量,把手上的雛鳥拋到了鐵柵欄裡的俘虜們身旁。──那小子……一定會……在它來之前……語尾分岔嘶啞,沒辦法聽完整,但雛鳥知道伊吹要說什麼。它的侄子,也就是不在現場的護衛,一定會來找疾風。所以它要疾風在那之前絕對不可以出來,不管誰來都不可以。可是……哭泣的雛鳥顫抖著。「為……為什麼呢?……」急促的呼吸逐漸夾帶著痰鳴聲。已經遺忘的高燒與疼痛,又慢慢纏住了雛鳥的身體。應該已經被陰陽師消除的異教法術,又襲向了疾風。不,不只疾風,所有居住在愛宕鄉的天狗們,都出現了象徵異教法術的深紫色斑疹,擴散到全身。施行這個法術的人,不是異教法師,而是──「為什麼……會這樣……」響起了咔噹聲。雛鳥赫然抬起頭。有天狗下來了,雛鳥下意識地往後退。沒戴面具的天狗從石階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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