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波拉病毒:50年來最恐怖的瘟疫浩劫 | 生病了怎麼辦 - 2024年5月

伊波拉病毒:50年來最恐怖的瘟疫浩劫

作者:威廉.克羅斯
出版社:足智文化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20年03月09日
ISBN:9789578393691
語言:繁體中文

  ★ 《伊波拉浩劫》作者理查.普雷斯頓 真誠推薦!
  ★ 本書獲美國亞馬遜 4.5 顆星好評!

  「我們都是居住在一個小小的地球村裡,只要一個國家咳一聲,其他的國家就無法安眠。」——威廉.克羅斯(William T. Close, M.D.)

  它毫無預警地襲來——一種沒有名字的致命疾病……完全無法治癒!

  威廉.克羅斯博士自封為鄉村醫生,於1960年前往薩伊,在當地從事內、外科醫師工作已長達16年之久。1976年一種神秘的病毒在薩伊(現剛果共和國)雨林的深處──燕布窟首次爆發時,他便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基於通曉薩語和擁有過去的經驗,成為處理這個疾病所組成的臨時團體中,當地人和外國人之間的橋梁,位於疫情風暴中心的他,別無選擇,便開始日夜拼命地努力阻止及控制疫情爆發。

  這場瘟疫浩劫、傳染病發現者及因罹病而死和倖存者的經歷,日漸盤據克羅斯博士的心。而那些日子以來的紀事,數以百計不同背景和文化的人,捲入了這場傳染病,讓他感到不得不緬懷他過去曾經認識和失去的勇敢人們。就因為,這個疾病對於叢林居民和神職人員的打擊,讓他決定將這則親身歷經當時瘟疫的真實故事公諸於世:一部可怕的、完全真實的記載,故事就從一個看不見的死亡殺手開始。

  它毫無預警地襲來,一種沒有名字的致命疾病……完全無法治癒。在伊波拉河以南60英里的偏遠村莊Yambuku的一個天主教傳教團所屬的一家小醫院,當地教師馬巴羅.洛凱拉(Mabalo Lokela)帶著一股烈性發燒前往診所就診。露西修女是佛蘭芒的修女和護士,為他注射了一針抗瘧疾的藥物後,擦去注射器,等待著她的下一個病人。短短幾天,馬巴羅教師便傳來死訊,其他人也相繼地病倒。不到三周後,病毒也奪去露西修女的生命。瘟疫的恐慌開始逐漸爆發,但當村民試圖逃離時,所有通往Yambuku的道路又全都被封閉了,企圖逃離死神魔爪的村民被迫只能返回。由於醫療特派團唯一可以和外界聯絡的無線電只帶來壞消息,少數存活的修女和醫務人員別無選擇,只能祈禱,並想知道:他們還能存活多久的時間?

  在只能依靠無線電與外界聯繫的情況下,孤獨、蒙昧、哀傷、疑惑,是村落所有人揮之不去的內心陰影。死亡,像瀉地的水銀般無法橫阻,燕布窟的淚水,除了悲傷還有恐懼。教區神職和醫療人員奮力不懈地與死神博鬥,仍然抵擋不住病毒摧枯拉朽的狂暴。村民一個個相繼倒下,只能隨處挖掘墳洞草草掩埋;生者則徘徊在哀慟與疑懼之間,會不會下一個倒下的就是自己?究竟它們是如何渡過這場人類有史以來從未歷經的浩劫呢?

  就這樣,1976年伊波拉病毒蹂躪了整個燕布窟教區和周遭的村落,原本寧靜規律的綠洲,一夕之間成為恐怖和死亡的焦點。2003年,SARS造成全台恐慌,短短時間內奪走許多寶貴的生命,更造成經濟上無法評估的重大損失。2020年中國新型冠狀病毒又再度大爆發,相信我們能在如此困難的狀況下,藉由以往所經歷恐怖的病毒爆發經驗,再加上如今更進步的醫療技術及全世界團結一心的勇氣和信心,必能找出人類對抗病毒最佳的解決之道。

作者簡介

威廉.克羅斯(William T. Close, M.D.)

  哈佛大學畢業。戰後,他獲得了哥倫比亞大學的醫學學位,並在紐約羅斯福醫院接受外科醫生的培訓。他自封為鄉村醫生,一九六○年第一次前往薩伊,在當地從事內、外科醫師工作達十六年之久。一九七六年薩伊首度爆發伊波拉傳染病期間,他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負責指導國際醫療救援小組,成功阻止伊波拉病毒向外擴散。一九九五年再度爆發時,他則周旋於疾病控制中心,並擔任薩伊政府和國際組織之間的非官方聯繫工作。他同時也是美國知名女星葛倫.克羅斯(Glenn Close)的父親,晚年因心臟病發逝世於懷俄明州大松鎮(Big Piny)的家中,享年84歲。

譯者簡介

于而彥

  台灣大學人類學系畢,曾任大地地理雜誌主編、京華文化總編輯,譯作包括《水之鄉》、《長日將盡》、《阿甘正傳》等,現自營工作室。譯作曾獲頒新聞局最佳中譯本。

汪麗琴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畢,曾任國中英文教師。

作者序
前言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結語

作者序

  燕布窟(Yambuku)是個真實的地方。在當地,來自法蘭德斯的格拉溫威智(Gravenwezel)聖心瑪麗修女會,以及修特(Scheut)的神父,主持一個大而成功的教區。一九七六年末,一種名為伊波拉的新型濾過性病毒所引起的致命傳染病,確確實實蹂躪了這個寧靜有序的邊遠前哨。

  傳染病發生的時候,正是我在薩伊共和國擔任內科和外科醫生十六年中,服務薩伊人民和總統的最後三個月,基於通曉薩語和擁有過去的經驗,我成為處理這個疾病所組成的臨時團體中,當地人和外國人之間的橋梁。

  傳染病事件、傳染病發現者及罹病而死和倖存者的經歷,日漸盤據我心。而那些日子以來的紀事,也激起我女兒葛倫•克羅斯(Glenn Close——註:著名女演員)的想像力。一九八七年,我們前往歐洲和薩伊旅行,接下來的三年,我繼續研究這場悲劇中的人性樣貌。然而,這個疾病對於叢林居民和神職人員的打擊,讓我們決定將這則故事公諸於世。

  一開始,擁有的只是一些斷簡殘篇的資料,因此我著手編整,添入我與相關人士長時間的訪談紀錄。隨後,再加上私人信件、日記以及科學方面的田野紀錄,輔以那些年來個人對薩伊的一連串印象和蒐集到的事實,終於創作出這本小說的架構。

  數以百計不同背景和文化的人,捲入了這場傳染病,有時候我必須將兩種不同的角色混和為一;許多角色的對話,是我想像他們應該會說的言語,而其中的編年也予簡化。不管怎麼說,這個事件,對於那些死去和倖存的人而言,是真實的。

前言

  飛機朝正東方飛往南緯六度、海拔一千呎的非洲海岸。接近陸地之前二十分鐘,烏瞰下方,一大片泥地和零星農地編識成的巨大圍裙,鋪向海岸,海水變成泥褐色,標示剛果河流人大西洋的出海口。地平線上,一團團的積雲,從一縷炙熱的薄霧中蒸發至藍色的天空。標示河流入口的狹長沙洲就在正前方。右方,古代葡萄牙人聚落聖安東尼奧(St. Antonio)簇集在一個小海灣內,現隸屬安哥拉西北方的一部分。黃色的沙灘上,因為退潮,擱淺了一排圓木舟。

  左方,北邊七哩處,香蕉村橫跨在一片沙洲上,海風吹得椰子樹低垂,鏽蝕的棚舍和茅屋草集在老舊的木造防波堤畔。薩伊領航船離開停泊港,駛向河口的守護之神布拉賓巴(Bualbmba)黑暗島嶼,執行每日的工作。一座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海岸防砲,覆蓋著稠密的植物,在壕溝中腐蝕。老舊的軍營中,囚禁著一些特殊政治犯。海水,就像是濃茶的顏色,拍打著斑駁的海岸線,緩緩流過茂密的紅樹林沼澤地。兩名軍人對著飛機揮舞著他們的步槍。

  機身斜掠過下方飼養牛草的蒼翠草島,順著河道飛行,經過內陸港玻瑪(Boma),續往瑪它蒂(Matadi)。這兒的河道變得狹窄。突然間,引擎發出隆隆咆哮聲,飛機爬升,閃避地獄谷中飛瀑濺起的水花。這些激流磅湃湍急,橫越克里斯多山脈(Crystal Mountains),向內陸延伸一百六十哩。在最深狹的峽谷中,巨大的渦流吞噬整棵大樹,然後再像根牙籤似地吐出來。

  低飛掠過猴島(Monkey Island)上方,這座小島孤立於瀑布群之間。群瀑是由河床中堆積的巨大圓石所形成。薩伊首都金夏沙以及史坦利(Stanley)大瀑布源頭就在前方,飛機避開傘兵部隊的營區,這座營區隔壁就是總統特區噴泉花園和動物園。陸軍總部和亨利.摩頓.史坦利(Henry Morton Stanley)的紀念雕像空基座,就在右前方。越過專造駁船的海灣,飛機沿著河道右岸修剪整齊的草坪飛行。外國使節和少數得寵的幕僚,住在雄偉椰子和芙蓉花環抱的巨宅中,庭院內攀爬著九重葛,花園則種滿了枝葉茂密的芒果樹以遮蔭。

  飛機繼續朝著一列列生鏽的駁船前進。沿著浩瀚的馬里玻池(Malebo Pool)南岸,一串串紫色的風信子漂浮在酒紅色的光滑池面,池岸草色下的淤泥幾乎被太陽烤乾。

  從河流到護衛著巴塔其平原(Bateke Plains)的群山之間,綿延二十平方哩的地區,就是金夏沙二百萬人口居住的貧民窟。用無線電與尼畿里(Ndjili)的塔台聯絡後,飛機徐徐轉向東北方,高度降至五百呎。荒廢的馬陸庫(Maluku)鋼鐵廠一閃而逝,這座鋼鐵廠算是一連串錯誤計畫的一個紀念碑。掠過重山間狹長的神聖褚土地,傳說中那兒居住著守護池塘入口的神靈。繼續飛向墨水似的黑河入剛果河的匯口處。

  一艘長型閃閃生輝的平底船,船綠露出水面數吋,快速駛出河岸。穿著長褲和敞領襯衫的高瘦男人們,站在狹長船隻的船頭和船尾上,一位為了上市場而盛裝打扮的婦人,穿了一件曳到腳跟的紅色棉布印花長裙,坐在木薯堆和煙薰魚之間。男人們彎著腰,強而有力的臂膀,默契十足地划著長漿。

  隨著河面變寬,飛機進入主河道,河水蜿蜓在蒼鬱的群島間。野生水牛在沼澤空地上吃草,聽到飛機的聲音,掉頭奔竄找尋掩護。一隻公牛堅守地盤,準備應戰,但是隨即消失在機翼下方。飛機爬升至一萬哩,越過森林,航向赤道省(Equateur Province)省會孟班達卡(Mbandaka)。一小時之後,坦巴湖(Lake Tumba)在一片沼澤林地的東方瀲瀲生輝,飛機徐徐掠過伊利布(Irebu),這裡曾監禁卡坦加的軍人,他們都因瘧疾和痢疾死於此地。前面就是從北方流入剛果河的烏班基河(Ubangi),再過五分鐘就可以跨越赤道。與孟班達卡的塔台通話後,順著這會兒寬達三哩的大河飛行,大河由東北轉向東流,繼續匯集來自剛果盆地的大小支流。又過了一小時,掠過邦巴(Bumba)城,往北五十哩處就是燕布窟。

  往下望去,一片鬱鬱蔥蔥,遮掩陸地——廣袤三百萬平方哩巨木和沼澤的非洲叢林帶中的一部分。一望無際的神木密生在潮濕土壤上的闊葉林中,泥濘的地上,枝松藤蔓糾結在巨大硬木的基底。百呎高的樹幹穿過矮樹叢,張開枝葉繁茂的巨傘。地面上,光線昏暗,空氣潮濕、凝重、寂靜。看不見影蹤的鳥兒啼叫,猴子嘰吱,昆蟲吟嗚,在在強調了陰幽荒寂的氣氛。這就是熱帶雨林。

  飛機降至一千呎,盤桓在燕布窟及村內天主教教區上空。燕布窟是一九三五年比利時神職人員自蔚蔚森林中開墾出來的村落。時光荏苒,這兒的教堂、學校、甚至醫院,漸次擴充,為這個區域超過六萬的民眾服務。一九七六年間,這家醫院擁有一百二十個床位,十七位醫療人員——沒有醫生,但是有受過嚴格訓練的薩伊籍醫務士,以及亡覆法蘭德斯籍看護修女。醫院提供產前檢查和接生的服務,每個月的門診病患達數千人。

  七○年代後期,薩伊掙扎著想脫離「薩伊化」的泥沼。「薩伊化」只不過是徵收土地的一種美麗辭藻,當權者為打壓民間批評的聲浪,於是著手推行「激進式改革」。無論大小企業,均為莫布托總統(President Mobutu)和他的家人或親信所壟斷。不當管理的結果,造成行政混亂和經濟恐慌,而這個國家已經被少數特權階級榨乾。一九七六年的九月,總統向外求援以消除危機,鼓勵外國投資者回到他們原有的農場、工廠、企業中,並保證歸還六成資產。但是經濟和公共事業均已傷痕纍纍,支應重要民生物資和政府機構運作的財政基金,已一點一滴轉入官僚們在瑞士銀行帳戶,或花在特權者的貪婪紀念碑和軍用噴射機上。學校只是一個個空殼子,醫院裡沒有醫療品或設備,大雨沖毀的道路無人修繕,導致內陸無數大片區域因交通阻隔而孤立。除了首都之外,整個國家又回到叢林時期。薩伊是個難以工作的地方——這狼藉聲名已經傳遍全世界。

  燕布窟教區以及學校、農場和醫院,依然是這片稠密雨林中唯一有效率、有使命感的孤島。一九七六年的八月底,一場後來稱為「伊波拉熱」的致命出血熱流行病,在燕布窟醫院爆發開來,蹂躪了整個教區和周遭的村落。原本寧靜規律的綠洲,一夕成為恐怖和死亡的焦點。

第一章 暴風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沁涼,灰濛濛的霧氣瀰漫林梢,籠罩著整個教會救濟所。早上五點鐘的晨禱,揭開了一天的序幕,接著進入餐廳用餐,早餐的菜色經常是麵包、咖啡、羊奶酪、醃肉以及香蕉。帶著蟲霉味的麵包,得沾著濃咖啡入口,咖啡豆是當地栽種的,利用招待所前的水泥地曝曬而成,羊奶酪和醃肉均來自教會農場,餐餐必備的香蕉都由修女們悉心擦淨。這支來自聖心瑪麗亞教會的修女隊伍,人數並不多,當年離開安特衛普附近的法蘭德斯故鄉,遠渡重洋來到這兒奉獻服務。教堂裡傳來非洲唱詩班的合唱和鼓聲,杜博聶神父正帶領著他們望彌撒。一個小男孩,趕著一群長著尖角,體格瘦削的乳牛,走在小徑上,小徑兩旁林立著第一代法蘭德斯移民栽種的高大棕櫚樹。經過葬著天主教白人神職人員的墓地,男孩帶著牛群漫步在多年前原是一片森林的粗短牧草區,他爬到大蟻丘的頂端,觀賞朝陽破霧而出。 教會房舍旁栽種著一棵棵芒果樹,晨曦中,墨綠的樹葉閃閃生輝。泥土路兩旁的黃色磚造醫院內,人們開始活動。一個小女孩,提著一桶污水,將一隻雞趕出產房,然後才繞到後面,將污水倒入草叢。一位婦人帶著老人家,沿著連接修女院和醫院之間的小徑,詢問義診區的方向。修道院的後頭,孩童們從宿舍越過內院,走進教室,有些人留在外面和同伴玩跳房子遊戲,幾個小朋友站在一旁圍觀。莊嚴的鐘聲從修道院後陽台傳來,一位修女騎著沒有裝滅音器的紅色偉士牌機車,繞過校舍的一角,煞車疾停,車輪打滑,小孩子們樂得跳上跳下歡叫:「薇洛,喔呀!薇洛,快啊!快啊!」快啊,是他們對薇洛妮卡修女的暱稱。她跳下機車,把灰裙子拉扯回原來的位置,拍手追趕著學生,邊笑邊喊:「快進去!快進去!」操場對面,院長奧古絲汀娜修女皺著眉繃著臉,不悅地放開鐘繩。 一群非洲教會工作人員排隊等在院長室,恭候奧古絲汀娜的到來,她經過他們,坐到辦公桌前,按順序一次一個叫人進來,站在她的桌前,接受一些指示、意見或解答。奧古絲汀娜身材像個法蘭德斯農婦,粗實的肩膀,胸部豐滿,露在頭巾外的深色髮間,已經出現一絲絲灰髮。 薇洛妮卡修女把學校交給薩伊籍老師暫管,急急忙忙跑到修女院院長辦公室。這時有位眼部瘀腫的女人站在奧古絲汀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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