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醫--與惡的距離劇終》病房當賽車場、差點打家人…醫生都快 ... | 思覺失調停藥成功

醫生都快放棄,媽媽一句「我想帶他回家」救了思覺失調的兒子 ... 當精神科醫師也有6年了,從來沒看過民俗之類的療法成功過,不過只要他們不 ...Togglenavigation首頁最新消息關於我們服務項目交通位置看診進度門診預約聯絡我們English首頁最新消息最新消息門診異動專欄文章新書摘要媒體採訪2019/05/09良醫--與惡的距離劇終》病房當賽車場、差點打家人…醫生都快放棄,媽媽一句「我想帶他回家」救了思覺失調的兒子 photos放大顯示圖片來源:<我們與惡的距離>臉書從一個精神科醫師的角度,必須讚美最近廣受歡迎的一部戲「我們與惡的距離」,它對於思覺失調症,原本稱之為精神分裂症,無論是症狀的描述、觀念的呈現,跟家屬的困境都有了在闡述上很大的進步,跟先進國家相比絲毫沒有遜色。

我想有幾個基本觀念是大家,不管是患者、患者家屬,或甚至一般大眾都可以去了解的:1.所謂思覺失調症的致病機轉其實並不是單一一種,而是腦部不同的多巴胺功能失調,可能出現幻覺、妄想。

舉例來說,可能是多巴胺的作用太旺盛,多巴胺的接受器出問題,甚至是後端傳遞多巴胺的系統有狀況。

2.因為並非單一致病機轉,所以症狀可以很多變,不管是嚴重度、治療的難度、病情的變化都可以有很大的差異。

有的病人不管狀況怎樣,復發稍加治療即可以恢復,有些病人即使乖乖服藥,但卻持續惡化。

3. 目前的藥物很進步,病人幾乎不太會出現治療上的副作用,像行動遲緩、手抖、表情呆滯,或嗜睡的狀況。

當然在診所中比較少嚴重的病人,但是在我少數病人的身上,你們應該看不出來他們和正常人的差異,而且絕大部分都可以正常就學、就業。

4.很奇怪的是,思覺失調症的家屬經常有很高的焦慮度,當然家中有人得了這樣疾病是會有很大的壓力,但它們已經不只是調適障礙,而是廣泛性焦慮症的患者,很會亂擔心,也容易因為煩躁跟病人起衝突,往往是治療上最困難的障礙。

過度的「愛」會讓家屬不讓病人吃藥、該住院時不捨,不該出院時捱不過病人要求,造成衝突更加深治療的困難。

5.醫護人員往往在跟病患或其家屬解釋時,沒有辦法做很好的溝通,最後含糊其辭地只是要求病患好好吃藥。

有時這需要很好的技巧跟同理心,因為這個病會影響病人的思考功能,尤其是受症狀嚴重干擾的情況之下。

所以首要之務在恢復其認知功能之後再加以解釋,而不是剛開始就硬要病患或家屬接受診斷,然後要求乖乖吃藥。

底下是一個真實的故事,說明這個疾病雖然嚴重,但鍥而不捨真的很重要:在我看過的精神分裂症病人中,阿平大概可以被歸類為最嚴重,最難治療的了!25歲的單身男性,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症已經是半年多前的事了。

從那之後阿平已住過其他2家醫院的急性病房,每家都住了3個月,至少試過5種以上的藥物,但是他的病情從來沒好轉過。

那時我剛到一家醫院上班,第一天巡視病房的時候,阿平並沒有特別引起我的注意,因為他不吵不鬧,很安靜,看起來還蠻好的。

但是根據護士小姐的報告,住院一個多月來阿平一點進步都沒有,如果再加上之前住在其他醫院的時間,阿平已經有半年多都住在急性病房裡。

第二天我就深刻的了解到問題在哪裡了!才剛進病房,就看他繞著病床在打轉,嘴巴還輕聲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嘿,阿平你好,我是這裡新來的主治醫師,我姓黃。

」他停了下來,嘟著嘴,斜眼看著我,卻不出聲。

旁邊的護士小姐偷偷告訴我,不能叫他阿平,否則他根本不會理你,因為他說自己是阿凱。

好吧!這種事情雖然不常見,畢竟也曾遇到過,醫學名詞叫做雙重身分DoubleIdentity。

「阿凱,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你在跑來跑去,請問你在做甚麼啊?」「喔!你沒看到嗎?我在賽車場練習啊!我是一級方程式的賽車手,明天就要比賽了,不加緊練習是不行的。

」當下,我的眼睛一定是睜得大大的。

這時站在一旁的護士小姐露出一臉苦笑,低聲地說他每天都是這樣子,而床邊貼滿的紙張,上面畫著不同顏色的線條和箭頭,就是他的作戰計畫。

那欸安捏,他活在跟現實完全不同的空間裡?以前也曾遇過一個女病人把衣櫃當作廁所在裡面方便的,但畢竟衣櫃門關起來,裡面烏漆嘛黑的跟廁所也很像啊?很難想像,腦子是要混亂到甚麼樣的程度,才能把這麼一個小小的、幾乎被病床和桌椅佔滿了的空間,當成一個可以任意奔馳的賽車場。

嗯,先找他媽媽來聊一聊,得要盡快認識一下,好好談一談她對阿平治療的看法。

等到他的媽媽到醫院的時候,我也把目前正在使用的藥物加到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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