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家的大拇指::基因密碼裡關於愛情、戰爭與天才的失落傳奇 | 小指彎曲基因

我責怪的對象是我那異常彎曲的手指,以及伸展開來會往後彎的大拇指。

... 由於他的結締組織實在太有彈性,他可以把小指頭伸展到與其他指頭成直角的程度(你 ... 目次前言PARTIA,C,G,T,以及你如何閱讀基因的樂譜?1基因,怪物,DNA生物怎樣把特徵傳給下一代?2達爾文差點陣亡遺傳學家為何想殺掉天擇?3DNA就這樣壞掉了大自然如何閱讀——以及錯讀——DNA?4DNA樂譜DNA儲存了什麼樣的資訊?PARTII 我們的動物身世製造爬跳、嬉戲與殺戮5 DNA的辯解生物為何演化得這麼慢——但複雜度卻又大爆發?6生還者,肝臟人體最古老、最重要的DNA是誰?7馬基維利微生物在人類DNA裡,有多少真正屬於人類?8愛情與返祖現象哪些基因讓哺乳動物成為哺乳動物?9人猩,以及險些釀成的災難人類何時與猴子分手,為什麼?PARTIII基因與天才人類如何變得如此人類?10 猩紅字A’s,C’s,G’s與T’s為何人類幾乎絕種?11尺寸很重要人類怎麼會長出這麼大顆的腦袋?12基因的藝術我們的DNA有多深的藝術天分?PARTIV DNA先知遺傳學對歷史、現在和未來的影響13 有時候,歷史就是序文對於史上英雄人物,基因能(或不能)告訴我們什麼?14三十億個小碎片為什麼人類的基因數不比其他物種多?15來得快,去得快?同卵雙胞胎為何不完全相同?16我們熟知(以及不知)的生命接下來,要怎麼辦?後記致謝註釋參考書目前言我想咱們還是先打開天窗說亮話。

這本書講的是DNA—講的是如何把埋藏在我們DNA裡長達數千、乃至數百萬年的許多故事,挖掘出來,以及如何利用DNA來解開一度被認定無解的人類之謎。

沒錯,我在寫這本書,雖然我父親的名字就叫做「基因」(Gene),我母親的名字發音也一樣(Jean),所以他們是Gene和Jean賢伉儷。

全名念起來是GeneandJeanKean。

除了發音好像念經一樣怪之外,我爸媽的名字也把我害慘了,讓我從小飽受嘲弄:我的錯誤,我的缺點,總是被追溯到「我的基因」,我要是不小心做了什麼蠢事,旁人就要揶揄道「都是我的基因的錯」。

至於我父母必須經由性行為,才能把基因傳給我這件事實,更是火上加油,只會讓那些嘲弄加倍尖酸,完全沒法回嘴。

結果,從小一碰到科學課在教DNA和基因,我就害怕,因為我知道,只要老師一轉身,不出兩秒鐘,就會有人消遣我了。

就算沒有人真的說出口,也一定有人在腦袋裡想那些笑話。

即便(或說尤其是)在我開始了解DNA多麼強大有力之後,那種巴夫洛夫制約式的緊張,還是如影隨形地纏著我。

上高中後,我終於不在乎嘲笑了,但是基因這個字眼,依然會令我產生許多即時的反應,有些還算愉快,有些則不。

但在另一方面,DNA也令我興奮。

科學界再沒有一個主題比遺傳學更大膽,再沒有一個領域有希望將科學推進到這般地步。

而且,我指的也不限於一般的(往往過度誇大的)醫療遠景。

DNA為生物學的每個領域注入新的生命力,同時也改造了有關人類的研究。

但在此同時,每當有人開始深究我們的基本生物性,我們卻又不免抗拒—我們不願意被貶低為只不過是一堆DNA。

而且,一聽到有人討論要怎樣修補這些基本的生物性,我們更是膽戰心驚。

更曖昧的是,DNA提供了一個強力的工具,來挖掘我們的過去:生物學藉由某些途徑,搖身一變成了歷史學。

在過去幾十年間,遺傳學家便已經揭露了如聖經般有價值的精彩故事,它們的情節原本被認為早已不可考—要不是年代太過久遠,就是殘留的化石或人類學證據太少,無法拼湊出完整的故事。

誰知道,後來發現,原來我們一直把那些故事帶在身上,長久以來,我們細胞裡那些小小修道士,在DNA的黑暗時代,無時無刻,分分秒秒,忠實記錄下來的數兆個文字,一直在等待我們去破解這種語言。

這些故事包括一些宏觀的偉大傳說,像是我們打哪兒來,以及我們如何從一堆爛泥演化成地球上已知最具主宰力的生物。

但是,這些故事也會以極為個人化的方式,進駐到家庭裡面。

要是我的學校生活能有一次重來的機會(除了幫爸媽編一個比較安全的假名之外),我會在樂隊裡選擇不一樣的樂器。

那倒不是因為我是四、五、六、七、八及九年級生當中,唯一的男生豎笛手(至少不完全是這個原因)。

主要的原因是,我在控制豎笛上那些個氣孔和連桿時,老是笨手笨腳的。

而且這和缺乏練習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責怪的對象是我那異常彎曲的手指,以及伸展開來會往後彎的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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