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年的弱勢樂生療養院. 經歷了多年抗爭 | 樂生療養院痲瘋病

樂生療養院建於日治時期,是當時政府用來隔離痲瘋病患者的大型機構,院民被政府帶進來後,就在這裡度過下半輩子。

如今療養院有了近百年歷史,因為新建 ...Signin在地經濟社會創業公民科技媒體文創教育創新社會平權永續環境近百年的弱勢樂生療養院生命力新聞FollowFeb19,2020·6minread【記者孫民芳、王騰樂/台中市報導】二〇一九年十一月三十日,青年樂生聯盟樂生與樂生自救會院民舉行點亮樂生之路活動,以手電筒在晚上排出樂生兩字,希望大家能將目光重新移回這個被遺忘的地方。

樂生療養院建於日治時期,是當時政府用來隔離痲瘋病患者的大型機構,院民被政府帶進來後,就在這裡度過下半輩子。

如今療養院有了近百年歷史,因為新建捷運廠房,療養院需要拆除,但這裡仍是院民們的家園。

如被千隻螞蟻叮咬痲瘋病患的困境痲瘋病又稱漢生病,早期被認為是無藥可醫的絕症,患者因病菌侵蝕,導致身體出現外型改變,如鷹手、塌鼻、四肢萎縮等等,除了發生在手腳,造成行動不便外,患者外型也與常人不同,而在細菌侵蝕時會伴隨神經痛,有患者形容為被千隻螞蟻叮咬的感覺。

但隨醫學進步,痲瘋病的特效藥問世,讓此病症絕跡,樂生院內也因此不在有新的院民入住,現居的院民大多超過七、八十歲。

院民文章伯。

攝影/孫民芳其中一位院民文章伯回憶,「當時是國高中生病,就被送進來這裡,然後就一直住到現在了」。

另一位陳再添阿伯,則說出了患者的艱辛。

「那時候我們在學校就會被排擠阿,因為長得很奇怪,台語叫做『癩哥』就是很骯髒的意思,都會這樣叫我們。

我們進來之後也是出去買菜有的店家不想賣我們,或是讓我們把錢放在一個水盆裡面,那感覺很不好受,院內也有自己開福利社可以買東西就比較好了。

」痲瘋病患者的家樂生療養院建立從日治時期,政府對於痲瘋病的方針便是強制隔離,而民國政府也延續了此一政策,直到一九四七年才漸漸緩為半開放式隔離,患者可以出入院區,所以療養院除了有患者醫院的功能外,整個院區更是一個小型社區,裡面除了許多三合院式的宿舍外,更有廚房、監獄、福利社、納骨塔等各式設施,從山腳下連續到山坡的院區十分廣闊,讓療養院成為一個獨立小型社區。

院方希望院民能全數遷入新院區,但仍有不少院民將舊院區是為家園,不願離開,而有些居民則是因為身體狀態欠佳,不得不住在與緊鄰醫院的新院區。

迴龍捷運與樂生拆除製圖/王騰樂在一九九四年,迴龍線捷運的機廠,在幾經勘查下,選擇了樂生療養院的院區作為設置地點,而隔年的一九九五年新建了樂生新院區,是兩棟八樓高的大廈,目前一半開放為醫院對外服務,另一半則是院民使用被稱為新院區,現在與山坡上的舊院區合稱為樂生療養院。

捷運局在二〇〇三年開始第一波拆除行動,而這也引起了樂生院民的抗議,於是在二〇〇四年和二〇〇五年由學生組成的青年樂生聯盟以及樂生院民組成的樂生保留自救會分別成立,當時日本的痲瘋病患成功向日本政府申請到國家補償,對於院民來說也是一種鼓勵。

十五年來三波抗爭青年樂生聯盟的成員張晨皓說,到現在為止抗議大致可以分為三波,第一波就是從成立那時候開始,當時有一個保留九成院區的方案,是我們想要爭取的,後來也有很多社會大眾關注這件事,有申請暫定古蹟,最後是有成功爭取到的,但後來捷運局說這樣沒辦法蓋,還是回到折衷方案。

還是有持續抗議,但是捷運局後來就直接開工了。

青年樂生聯盟成員張晨皓攝影/孫民芳第二波是在二〇〇七年捷運局強制開工後,挖掉了整個山腳卻蓋機廠,就工程法來說這樣其實很危險,我們也有找到相關背景的教授來勘查,覺得這樣是有問題的,就在再去抗議,後來在二〇〇七年後他們才有在做這個岩錨,也就是高速公路兩旁你會看到的那種防護措施。

第三波的抗爭則是現在正在進行的,現在樂生舊院區的聯外通道是一座陸橋,但是因為院民大部分因雙腳萎縮,需靠電動代步車移動,陸橋的設計,對於院民的出入十分不方便,「而且這樣感覺是再次將院區給隔離開正常社會,我們希望能設計一個緩坡,不只方便院民外出,也不會有隔離感,現在橋已經蓋到一半了,我們是希望可以拆除,改成緩坡。

」張晨皓說。

此外,目前還有部分拆除的樂生院區由正在重建,協會希望能以住民的要求完成重建。

重建區域的施工監督也是協會目前正在進行的主要目標。

從二〇〇五年到二〇一九年,樂生保留團隊與其他志願參與者,向時任台北市長馬英九、時任總統陳水扁、時任行政院長蘇貞昌等眾多政治人物陳情,舉辦遊行、抗議運動。

對於機廠的施工、施工後的山腳問題,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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