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人非要除掉自己健康的肢體? | 身體 認知障礙

性別認知障礙就已經建立了一個概念就是叫做性別認知的作用,也就是你作為男人或女人的感知出了問題。

」因此會是什麼樣的類似概念呢?身體完整性認知 ...Sunday,Sep26,2021首頁健康美食時尚運勢娛樂旅遊動漫家居科學文化歷史為什麼有人非要除掉自己健康的肢體?2015/04/08 來源:MoNo利維坦按:我們都會對自己的身體有完整的知覺體系,比如,當我們希望自己的手握住某樣東西的時候,它就會通過大腦完成這個行為動作。

而患有「身體完整性認同障礙」的人,在他們腦海里也有一個「完整」的自身形象,不過,他們不希望某一部分「多餘」的肢體出現在自己身上,也就是說,不希望那部分肢體通過神經映射到大腦里,而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截肢。

以下內容和圖片可能多少會引起你的不適,請慎重考慮是否閱讀。

譯/永遠樂觀...這並非大衛第一次竭力要除去自己的腿。

在他剛剛走出大學校園的時候,他就想要使用當時常用的止血器截去自己的大腿。

大衛曾在父母家中把他關在自己的房間裡,把打算切掉的一條腿緊緊擠壓在牆壁上防止出血。

兩個小時後疼痛難忍,恐懼害怕使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鬆開了止血器,阻斷對肢體的供血是有生命危險的:阻塞肢體受傷肌肉會使毒素湧入體內,導致腎臟衰竭。

大衛自己解開了止血器;虧得他沒有掌握了這門技能。

失敗並沒有打消大衛去掉自己大腿的念頭。

他整日裡琢磨這件事。

這條腿在他的身上儼然就是個異物,騙子,入侵者。

每天一睜開眼睛就想像著自己如何可以掙脫這條大腿所獲得的自由。

他用他的一條「好」腿站了起來,努力不要把身體的重心壓在壞腿上,在家裡,他總是單腿跳來跳去。

坐下來的時候,他把一條腿撇在一邊。

這條腿不是他的。

他抱怨這條腿讓他至今還是個單身一個;獨自住在郊外的房子裡,不願意與人交往,努力開始找對象,大衛還不願意讓人們知道他還是個單身。

大衛其實不是他的真名。

他只有使用假名字才願意和人們吐露自己的想法。

在他同意和我面談之後,我們就在一個沒有特點的飯莊門口見面了,這裡是美國一個大城市郊外的購物中心。

大衛是個很英俊的男子,酷似某個電影明星,我們在這裡不能提及這個名字,以防他的同僚會知道此事。

他一直保留著這個秘密:我是第二個他願意談論切大腿的人。

飯店裡的等候區播放著吉他的音樂使大衛的心情很不爽。

當他說到自己患有抑鬱症時,聲音變得哽咽起來。

之前在我們通電話時,我覺得他的聲音很美,但是在看到這個成年人非常情緒化時還真有點不適應。

我們等到了裡面的座位,飯店的嘈雜聲聽不見了,可是大衛卻不樂意進到裡面去。

他的聲音顫抖著,喋喋不休地說著。

「問題是我一回到家裡里,就止不住想要哭泣,」他早先在電話里告訴過我,「我看看周圍的人他們都很幸福。

我卻困在了這裡,我一直深受這個奇怪的念頭的困擾,總在我的大腦中揮之不去,現在我需要處理這件事了,如果我要是再等更久一點話,我的生命中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過了一會,大衛開口說話了。

在我們剛剛認識的時候,他很害羞,彬彬有禮,承認自己不善言談。

他不願意去尋找專業的心理醫生的幫助,害怕這樣做會影響他的事業。

但是目前他正在向黑暗的地方滑去。

他感覺在家裡很孤單、抑鬱。

後來發展到只有睡覺時才回家;白天在家的時候總是淚流滿面。

一年前的一個夜晚,他再也受不了了,於是給自己的好朋友打了一個電話。

他想要傾述自己的故事,於是就告訴了他一切。

他的朋友很善解人意——正是大衛所需要的那種人,即使大衛說他正在網上搜尋器材。

「他給我講述了一些在我成長過程中我也親身經歷的一些事情,」大衛說道,「這就好像我的眼睛本身就很疼,向他隱瞞了這些事情。

」大衛的話匣子一打開,就發現他自己一點兒也不孤單了。

在網上的社區里,他碰到了其他的一樣想要除去自己身體部位的人群——通常都是一部分肢體,有些是雙肢。

這些人都是一種目前稱作身體完整性認同障礙(BIID)的患者。

網上社區一直為這些遭受身體完整性認同障礙(BIID)患者們祈禱。

通過網絡人們發現其實他們莫名的不安有正式的名稱。

社區還里還有自己的部門:「信徒」往往是具


常見健康問答


延伸文章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