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助興?從ㄎㄧㄤ掉變癱掉:「毒害」年輕人的笑氣濫用 ... | 笑氣算毒品嗎

將笑氣列為毒品,能解決問題嗎? 青少年濫用笑氣的醫學報告出爐後,行政院院長蘇貞昌在2019年3月底曾召開跨部會會議, ...評論登入專題搜尋攝影書籤多媒體贊助議題訂閱搜尋搜尋書籤登入評論專題攝影多媒體議題笑氣濫用滲透校園、派對助興,被低估的成癮物質從ㄎㄧㄤ掉變癱掉:「毒害」年輕人的笑氣濫用21歲的小柔曾因吸食過量的笑氣,差點癱瘓。

生活.醫藥3/10/2020文字陳潔攝影余志偉共同採訪/楊智強醫療司法政治政策毒品精神疾病兒少社會觀察笑氣生活.醫藥3/10/2020文字陳潔攝影余志偉共同採訪/楊智強醫療司法政治政策毒品精神疾病兒少社會觀察笑氣生活.醫藥3/10/2020文字陳潔攝影余志偉共同採訪/楊智強醫療司法政治政策毒品精神疾病兒少社會觀察笑氣俗稱笑氣的一氧化二氮(N2O)原是半導體和食品加工等工業製程中,不可或缺的氣體原料,但這些年,原料卻悄悄流入市面,並被包裝成「派對助興」的催化劑。

這無色微甜的便宜氣體,看似沒有立即成癮性,但2019年長庚醫院研究團隊發表報告,確診多名青少年因吸食笑氣而癱瘓的案例。

究竟笑氣為何在青少年間「流行」和被濫用?接手治療的醫師們怎麼看待笑氣在台灣被輕忽的危險,以及對青少年身心帶來的影響?「我很喜歡那種ㄎㄧㄤㄎㄧㄤ的、很放鬆,可以暫時不想事情的感覺。

」21歲的小柔(化名)曾經很努力戒掉過大麻、海洛因,相信自己不會再掉入吸毒的陷阱裡,「笑氣與毒品不同啊,」又不是違禁品、也不會被警察抓,她和朋友都這樣想。

但這一次,為了幾秒鐘的放鬆,她付出的代價,是險些癱瘓。

掉進笑氣陷阱的青少年們笑氣對他們來說,不過就像是菸酒,只是聚會時的助興工具。

一年多前,小柔迷上交友軟體,認識了一群愛吸食笑氣的朋友。

初次聚會,小柔回憶,她看著朋友將氣球套在笑氣鋼瓶的氣嘴上,灌成比一般氣球大一倍的「笑氣氣球」。

因為好奇,她跟著朋友將氣球放入口中,吸一次氣,竟迎來一陣短暫麻痺的快感。

在酒店上班的小柔,面對同行競爭與惡言雜語,心中委屈與負面情緒無法發洩時,她便想起那幾秒鐘的放鬆感。

「面對那些謠言,好像辯解也不是,不辯解也不對,因為沒人可以講,就想到可以靠著笑氣(排解)。

」日吸10公斤,倒下才驚覺:「媽,我好像完蛋了!」在那個「忘憂」的世界裡,不必清醒地面對挫折,吸了就睡、醒了再吸,最多一天可以吸掉10公斤的笑氣,再倒頭大睡10多個小時。

連續幾天後,她發現自己站不穩,無法正常走路。

「媽,我好像完蛋了!」小柔只記得,自己全身癱軟倒下送醫前,對母親說了這句話。

因為一直有情緒與睡眠障礙而服用抗焦慮藥及安眠藥,吸食笑氣,放大了小柔不穩定的精神狀況。

「在醫院時很怕自己不能走,又很想用,整天緊張兮兮,會拿頭撞牆、撞玻璃,把藥吐掉、大吼大叫、逃院⋯⋯,」小柔說,自己還出現短暫失憶,出院時全身都是疤痕,自殘的記憶很淡薄,都是從家人口中拼湊的。

出院後,小柔的身體逐漸恢復,但精神狀況並未痊癒,變得遲鈍、膽小,更無法一個人出門,得要男友陪伴才能放心。

陷阱一:誤信網路資訊,以為合法又無害Fill1笑氣取得相當容易,上網叫貨,半小時就會送達。

(攝影/余志偉)這不是小柔第一次物質濫用。

因父母離異,小柔由父親、祖父母帶大。

祖父母對小柔管教嚴格,愛孫心切的他們會算好從學校到家裡的通勤時間,一分不差的在家等候。

在當年16歲的小柔眼中,家像是禁錮的城堡,而她是急於逃脫的長髮公主。

後來小柔交了男朋友,卻是藥頭。

近一年的時間,她每天有隨手可得的大麻、海洛因,很快就禁不住好奇嘗試。

不久後分手,決心振作的小柔,隱瞞所有家人朋友,靠自己努力把毒品戒掉。

海洛因的戒斷症狀嚴重,小柔說,剛戒毒時,總是手抖、心浮氣躁,無法專心上課。

癮頭發作時,內心天人交戰,她選擇轉移注意力,狀況好時忙碌打工、不好時則自殘、酗酒到睡著。

「每一次吸完(海洛因),都會說這是最後一次、再也不用了⋯⋯,」小柔回憶,是因為每次吸毒時的罪惡感、害怕被警察抓的恐懼,才咬牙戒毒,回歸正常生活。

她原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掉入毒品的陷阱裡,卻對笑氣毫無戒心。

因為對她來說,笑氣與毒品不同。

她在使用笑氣前,還先上網搜尋,看到的資訊是「醫療用品、合法、不致命」,她跟朋友們才都以為,笑氣是一種零缺點的精神寄託:方便取得、不犯法、能跟朋友同歡、對身體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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