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為何動輒給自己貼上“社恐”標簽-新華網 | 社恐

社恐,即社交恐懼症,又稱社會交流障礙,醫學上屬于一種精神疾病,屬于焦慮症的一種,在臨床上有直接的外在表現。

《中國精神疾病分類方案與 ...窮在深山也有“遠親”無法言謝的遺憾——駐村第一書記講述37條圍巾背後的故事天津市市管幹部提任前公示正視問題是解決外賣業困局第一步良好營商環境要“普惠”不要“特供”衣冠取人有多蠢快遞身份二維碼值得推廣將騎手從冰冷算法裏解放出來打不倒壓不垮關鍵是“有一股氣”杜絕浪費,需要在細節上創新客戶端搜索頻道下一篇關注新華網微信微博Qzone評論圖集  近兩年,“社恐”這個詞頻頻走進公眾視野,越來越多的90後、00後認為自己“社恐”。

前段時間,在光明日報“青年説”發起的網上調查中,參與投票的2532名網友給出一個驚人的結果——僅69人認為自己沒有社交問題,97%的參與者存在回避甚至恐懼社交的現象。

  在“社恐”沒有流行之前,筆者對不擅長交際、恐懼社交的理解,還停留于“性格內向”的認知。

然而,瀏覽了一些關于“社恐”的文章,筆者卻發現,“社恐”存在被泛化的傾向,連自卑和內向甚至也被納入社恐的范疇之中。

  社恐,即社交恐懼症,又稱社會交流障礙,醫學上屬于一種精神疾病,屬于焦慮症的一種,在臨床上有直接的外在表現。

《中國精神疾病分類方案與診斷標準》將其定義為一種過分的境遇性害怕,即個體在公開表演場合和社交場合下擔心被人審視,害怕自己會出醜和行為窘迫。

  但具體來説,並非所有對社交恐懼的情況都可以叫做社交恐懼症。

比如一個害羞的人,對社交活動場合也會有一定的緊張、焦慮心理,甚至還帶有一定的回避行為,但這種影響只是暫時的、在場的,一旦離開了即時的情境,就會消失。

而真正社恐的人,恐懼程度要更深,發生時間持續更長,還伴有自主神經症狀,帶有明顯的影響社會功能。

  筆者注意到,一些文章就將社恐的外在表現簡單歸結為:不喜歡在酒桌上敬酒、遇到熟人不敢打招呼、不敢在公眾面前講話、在餐館結賬時不敢大聲呼叫服務員、坐公共汽車到站時羞于讓司機停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錯過站、寧可點外賣也不願意和老板面對面交流……  説實話,筆者就是個性格內向的人,以上一些情形,我小時候也經歷過,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有些就逐漸消失了。

拿公眾場合演講來説,很多人都會怯場,甚至緊張、手心冒汗等。

記得我上小學時,有老師讓我到講臺前唱歌,結果,我就站在前面低著頭,不敢吭聲,到最後眼淚都掉了下來。

然而,上大學期間,我卻參加了一些演講比賽,也做過不少室外大型活動的主持人。

換句話説,誰都不是天生的演講家,有些社交技能是需要主動克服心理障礙,慢慢去鍛煉的。

  要知道,瑞士心理學家榮格當初提出的內傾型和外傾型的性格劃分,可並沒有給內向者貼上負面的標簽,相反,內向的人也有外向者不具備的性格優勢。

此外,每個人在內心深處或多或少也都會有一些自卑情結。

  進一步説,社恐的人可能會自卑、內向,但自卑、內向的人,並不一定就是社恐。

年輕人有社交問題,害怕社交,也並不代表就患上了社恐。

醫學上所説的社恐,是需要專業臨床診斷的,當下年輕人的多數社恐,尚且都沒到達病態的程度。

  更值得追問的是,年輕人為何動輒給自己貼上“社恐”的標簽。

在我看來,除卻對“社恐”這個專業性概念進行泛化、淺層化的理解外,還有一些不可忽視的社會現實因素。

  一方面,日常生活中,有一些所謂的社交,確實給我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比如,微信時代,朋友圈裏的求點讚、求投票、求轉發、求砍價,給很多人帶來了精神上的“綁架”;工作群裏,對領導發言的“溜須拍馬”,可不是內向者所擅長的;下班之後,無法拒絕的酒局、虛情假意的社交,也讓很多職場年輕人有諸多的無奈……  另一方面,網絡的便捷化和虛擬化,成為不少性格內向的人回避社交麻煩的“避風港”,很多打著“社恐”旗號的年輕人,在網絡裏更加如魚得水、舒適自在,畢竟,趨利避害是人的天性。

建議年輕人走出自己的“舒適區”,主動進行面對面交往,説起來簡單,真正做起來,確實是需要邁過心裏這道坎兒的。

  醫學上講,“社恐”一般只會發生在17-30歲之間,這就不難理解這個詞在年輕人中流行的原因。

當然,我們也要明白“社恐”被泛化、標簽化的背後,既有年輕人對害怕社交的坦誠,也有對自己在某些社會交往技能上欠缺的遮蔽,起到了“保護傘”作用,甚或夾雜著對某些“老一套”社會規則的無奈,表達了回避社交的一種真切的心理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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